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炉子放在门前的一个棚子下,这里好像很少下雨了,一切都是灰蒙蒙的,边上有一棵橘树似乎成了“灰树”
。
炉子看不出有火,过了一会倒看到有蒸汽在冒出来了。
我在问同学现在在哪里工作?同学在说他们是后面丛林和动物的护卫者,这也是一份很好的工作。
人们叫他“护士”
,因为官员的收入相当于医生,而他的收入相当于护士。
我看见一条狗在跑过,那肚子下面和腿上都密密麻麻地挂着红线般的虫,郑圆在说这已经是现在的一种流行病。
我也感到了腋下痒痒的,我一看有虫在钻出来,我用手在拉,这里拉掉了那里又钻出来,那里拉掉了这里又钻出来,有的还被拉断了。
我还发觉到处有这虫在爬动,郑圆说这些是爬出来产卵的,人畜一接触就会被感染。
我感到腋下的淋巴也肿了。
有一个年轻的女子在走来,打扮和神态看着像个巫婆,她在说我们身体中已长虫了,而且这虫已侵蚀到了脑的外围,一旦侵蚀到脑,人就会残疾或死亡了。
她似乎能医治,郑同学在请她把我医治一下。
她在把一种药水挤进了我的一只耳朵里,还要我放松,说这药能把虫驱赶出来。
果真,她在我这耳朵里一条条地在钳出虫来。
我发觉另一只耳朵里也有虫痒痒地在蠕动了,我用手在把它拉出来,可是拉断了——只拉出了半条,她说还没有点药水别拉,这只是放松的结果,又如果不放松点了药水也可能驱不出来。
从同学惊愕的表情中也证实了她的高妙。
我相信了,也彻底放松了,她在我的眼耳鼻舌里都点了药水,我感到都有虫子在挂出来,她帮我肉麻地拉出了许多虫,终于捉完了,她还给我喝了点药水下去,喝下去后肚子里感到一阵牵挂的隐痛,可能虫在被打下来。
我想去找个厕所,我在往屋后的小路走去。
这里以前是个丛林,现在剩下了一些树桩和一些稀稀拉拉的病树,有许多小动物也无家可归,有一些人在这里给动物喂食,有的人还在领养一些奄奄一息的动物,有的人还在奏“森林交响曲”
给动物听。
这里有好些动物生着一种怪病——颈后到脊椎处都没皮肉,骨头都露在了外面,就像一块剥出的子排。
我沿着路在朝丛林深处走去,我记得那里有一间茅厕。
这茅厕已长年失修,风一吹这茅草在索索地掉下来。
里面也污秽不堪,男女之间的隔墙也已破损,一个女的和一个男的在里面“放屁比赛”
,女的放了四五个,男的好像显出了男子汉的气派,一连放了十几个,女的好像发火了,嘭地放了一个大屁,把这间草房的屋顶也弹飞了。
她看到了我在说:“不许看!
管自己吧。”
我转身在走。
厕所后面不远处是个池塘,池塘还在,但边上是块白地了,池水已严重污染,已像一个露天粪坑,下面好像还有一个火炉在烧着一样——水在不断地冒污秽的气泡。
我习惯地沿着池边在走,池边的白地上还有些洞口,看去洞里的水还有点清,可能是黄鳝洞,洞里的水是经过了过滤。
我记起郑园是最会钓黄鳝的,那时我是经常跟他一起来钓的,今天他怎么不过来?我在高声喊他的名字,他真的来了,他手里没拿钓钩。
我蹲下去在看一个洞,他说这些黄鳝已经不能吃了,忽然呼噜一声,一条黄鳝从洞口被挤了出来,随后还挤出了一堆柏油状的东西,污染已在扩张地盘,黄鳝在迁徙了,它像沙漠里的蛇一样游了一段路,然后停下来弓一下身,似缩小了一点,这样消失在杂草丛的时候已变得很小了。
我惊奇地发现,它每弓一下缩小一点,便留下了几颗黄色的籽。
同学在说:“千年鱼籽,万年草籽。
它打算把自己变成种子,这样一旦有适宜的环境,它们又可繁衍了。”
我又看见了一只螃蟹,螯很大,身体却是锥型的,锥型后面还有一个圆球型的东西。
郑同学说:“这是锥球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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