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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上会变得冷一些，你白天不是穿裤子的吗。”
这段时间给模型收尾，灰头土脸的，穿的很朴素。
现在难得放松了要出去聚餐，还是跟他一块，她自然想要漂漂亮亮，所以才回去换了身衣服，还化了妆。
“想穿这个，好看……”
李屹舟难得听她这么直白，笑了下：“你怎么都好看。”
“那，穿这个没有更好看吗？”
她室友们都说她腿好看，这样穿尤其，她听进去了，所以才特意换这件，他难道不觉得吗。
李屹舟微顿：“……嗯，好看的。”
方南栀注意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根本没往下看……
像是随口一说。
他刚才还说穿这个冷，问她怎么没穿裤子。
估计，她这么穿也并没有吸引到他。
“喔。”
她又觉得沮丧了。
李屹舟没注意到，拉着她的手继续往校门口走去，“等会他们可能会喝酒，要是有人找你喝你不想喝的，推给我。”
“嗯。”
今天社团来的人很多，一个包厢超大圆桌，满满当当的。
郑子琪就坐在她的旁边，问她今天穿的衣服哪家店买的，特好看。
方南栀给她推了链接，两人聊了会各家店店铺上新的衣服。
但大多时候是郑子琪在说，方南栀没有那么了解，而且本身就有点兴致缺缺。
李屹舟是在第三次给方南栀夹菜的时候发现她有点不对劲的，平时跟大家在一块的时候她腼腆，但也爱笑，今天好像格外安静。
“怎么了？”
他靠过去问她。
方南栀摇摇头。
李屹舟：“菜不好吃？还是，人不舒服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怎么都不说话了？”
方南栀也不知道怎么说，她觉得自己现在闷着也挺别扭的。
总不能告诉他，因为你刚才根本没有想仔细看看我的意思，我穿得好看你好像也挺无动于衷。
还是要说，你为什么都不亲我……
这也太奇怪了。
“我，我就是有点累了可能。”
“那我们等会跟他们说早点走？早点回去休息？”
“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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