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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好闻，是你的味道。”
干燥温暖又柔和的木质香，是属于他的味道。
理由足够充分，他挤了一泵自己常用的洗发水，嘴上却反驳着：“可我觉得你的比较好闻。”
“那我明天给你喷点我的香水。”
“那也给你喷点我的，整个房间都会变得香香的。”
叶蓁蓁撇撇嘴，好明显的哄小孩语气。
不过温和的木质香和甜爽的花果香，似乎会是很合适的搭配。
次日晌午醒来后叶蓁蓁腰上的红痕果然已经消退，董思成放下她的衣摆，笑道：“说了会消掉吧？”
“喔，”
她扯着领口低头看了眼，“可是胸上的还在。”
“快点给它道歉！”
她又捏住了他的脸，开始胡说八道，“道歉了好得快一点。”
“嗯，对不起。”
他老老实实垂眸道歉，又满脸认真问：“还要别的道歉方式吗？亲它一下？”
？
多少有点厚颜无耻了，叶蓁蓁踹了他一脚，手却搭上了他的肩，没好气道：“我要去刷牙，抱我去。”
如愿被抱到洗漱台上坐着，董思成还特意给她垫了层毛巾，可她刷牙也不好好刷，脚尖晃悠着，一下一下撩着他的裤腿，手指不停去蹭他刚抹上脸的剃须泡沫。
董思成躲了又躲，意识到自己是没法好好刮胡子了，索性一手禁锢住她的手腕，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贴了上去，将泡沫蹭了她满脸，望着自己的杰作语气夸张：“哇哦，圣诞老人诶～”
叶蓁蓁皱起脸，不甘示弱地蹭了回去，一下子两个人都变成了紧抿着唇的大胡子圣诞老人，连张开嘴说话都不敢，憋笑憋得格外辛苦。
好不容易洗干净了剃须泡沫，闹腾着洗漱完毕，董思成在置物柜中拿出自己的香水在手腕上喷了喷，递到了她的鼻尖。
“梧桐影木。”
叶蓁蓁弯起眼睛，第一次来他家时她就认了出来，香水才用了小半，显然不是多年前她送他的那瓶，但味道并没有变，她最常在他身上嗅到的就是这个味道。
“嗯，后来又买了几次。”
他说着，手腕贴上了她的颈侧。
淡淡的香气钻入鼻尖，整个人都好像被他的味道包裹住了，叶蓁蓁惬意地眯起眼，猫咪似的蹭了蹭他的手，又牵着他去拿自己包里的香水，同他一样，先喷上自己的手腕，再贴上他的颈边。
“好闻吗？”
她仰着头满眼期待。
董思成弯腰碰了碰她的鼻尖：“橘子味，好甜。”
“好的，那现在我是男朋友，你是女朋友了。”
叶蓁蓁扬声宣布。
“嗯？不能这样的吧？”
他挑起了眉毛，“你整天让我抱诶。”
不等她回答，他又摊开双臂，咧嘴笑着问：“要抱我吗？”
“嘶——”
难度似乎有些大，叶蓁蓁拧着眉环上了他的腰，额头碰上了他的下巴，语气充满不确定：“那我试试？”
巍然不动。
反倒把自己累得直喘气。
没办法了，叶蓁蓁只能好声和他商量：“哥哥，你配合一下嘛，就踮下脚之类的。”
“好，那你再抱一下。”
她又用力试图抱起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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