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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燕的鼻子都要气歪了，但她的确不敢跟陆明远吵架，拉着杨乃文要走。
杨乃文觉得很没面子，指着陆明远道：“你过分了啊，念在我是你领导的份上，今天我不跟你计较了，往后你再这样跟燕子说话，我饶不了你。”
“杨副局，我还有更过分的呢，你想不想知道？”
陆明远笑问。
“你还想怎样？”
杨乃文急了。
“我会扒了你的皮的。”
陆明远指了指他的衣领。
杨乃文顿时乐了，“陆明远，你的事我听说过一些，不过，现在的桦林可不是沈书华的桦林了，齐云山，好像也不待见你吧？”
“你以为齐云山会为了保你而得罪我吗？”
陆明远反问。
杨乃文愣了一下，“不是，你以为你是谁啊？”
“我是你爷爷。”
陆明远转身走了，战书下了，就要跟你明着斗了。
“陆明远，求你放过我们行吗？”
邱燕焦急的喊着。
陆明远头也没回竖起一根手指，晃了晃。
“你干嘛求他啊？”
杨乃文也是气坏了，他堂堂副处级干部，没点本事也不能有今天，难道在邱燕心里还不如这个小崽子？
“你是不知道陆明远有多可怕！”
邱燕急道，“杨一夫就是他扳倒的，沈书华都听他的。”
杨乃文脸颊微颤，杨一夫的事他以为是沈书华的能力，难道暗地里真是陆明远的本事？
“我又没什么事，我怕他干什么。”
杨乃文嘴上说着，内心却是虚了。
“那你让我进歌舞团的事没事吗？”
“这个，燕子，要不咱们这次先不进，等下次的？”
“...”
邱燕后退一步，“我去新华书店。”
“喂，你去干嘛？”
“你不是说你老婆知道要离婚的事吗？我去问问她什么时候离。”
“别闹，你不能露面...”
“我为什么不能露面，我是小三吗？你根本就不会离婚，对不对？”
......
陆明远一边走一边拨出了一个号码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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