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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怎么……！”
两人同时伸着脑袋凑到窗边看，只见暗九浑身血迹，身体不停抖动，紧闭着一双眸子倒在地上模样十分痛苦。
这反应倒不像是挨罚厉害了，而像是被妖所伤，可他身上分明没有妖留下的伤口。
事情有些不对，倾陌戳戳夙渊，“去看看。”
后者点头，两人没走正门，手撑着窗直接翻了出来。
落地的一瞬间，倾陌突然记起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，走窗户的都是采花贼……不对，白天不算。
另一边，暗七将倒地的人扶起，后者呕出的鲜血染满了他半边衣襟，看见倾陌他们过来，眼底生出了些许希望，“二位大人，你们快看看暗九他……”
倾陌抬手打断了他的话，指了指夙渊，“他叫初一，我叫十五。”
夙渊皱着眉蹲到暗九身侧，围绕着的人多了，暗九似是觉得不安，半睁开了眼睛，其中黑雾缭绕，状况倒和先前那赤洲城的小乞丐有些相似。
“先把他抬到我们房间里去。”
夙渊眼底划过凌厉，担心他也吞食了妖丹，外面人多眼杂，不适合取丹。
倾陌上前搭把手，岂料暗九还有自己的意识，挣扎不让除了暗七的以外的触碰。
“命都快没了，警惕有个毛用……”
但他也理解，深知做暗卫时，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就会带来杀身之祸。
几人回到屋中关上了门，倾陌自觉撑开结界，夙渊指尖按在暗九身上，果然在腹部感应到了妖气的存在。
“你吞食了妖丹？”
他语气生硬。
暗九被不属于凡人的力量折磨得说不出话，微微张嘴也是声音嘶哑。
倾陌叹了口气，自己从前也经受过这种待遇，大多是身不由己，“别问了，先救人。”
夙渊情绪复杂地看了他一眼，故技重施，强大的灵力引着被吞到腹中的物什吐了出来。
那东西经过喉咙的时候，暗九忽然浑身剧烈挣扎，和着鲜血呕出一片闪着亮光的硬物。
“不是妖丹？”
倾陌疑惑，将那东西拿起，手指沾染了一点血迹。
夙渊抿唇，拿出帕子递给他，将硬物擦干净后才发现是一块七彩光芒的鲛人鳞片，前者猛然意识到什么，对暗七道：“暗九在谁宫中当值？”
“这……”
暗七吞吐不语，按照规矩他们不能向外人暴露主子的身份。
“你就说了吧。”
倾陌从后搭上他的肩膀，摇头不住叹气，“把你兄弟害成这样，对方能是什么好人？”
暗七攥紧了拳头，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，“是……太子殿下。”
“果然如此。”
倾陌哼笑，他蹲守了一整晚鲛人都没唱歌，感情是扒鳞片叫人吞了。
夙渊拿着鲛人鳞仔细查看，却没有发现骷髅印的痕迹，但暗九方才眼中的黑雾却叫他生疑。
倾陌看透了他的心思，提醒道：“或许是鲛人被刻上了骷髅印？”
“不无可能。”
夙渊轻笑，两人想到一块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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