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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试探，却也带着三分的认定。
这话，陈昭立刻明白了萧睿真正问的是什么。
他的心一瞬间沉入了谷底，声音也一样没有一丝的劲，“三天前。”
三天前，原来还没自己早。
萧睿点点头，道：“你走吧，在本王还没有想杀你的时候，自己离开，并且保证，以后不要出现在本王面前。”
陈昭没有动，站在原地像是一块石碑，沉默了很久很久，才终于道：“露……余主子，她也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
萧睿并不怕他知道，“她什么也不知道，只有我回来了。”
陈昭心里还有疑问，“那她是……”
萧睿像是胜利者一般，忽然有些同情陈昭这个失败者，“跟你想的一样，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。”
说完这话，萧睿忽然想到前世陈昭死后他有的一个疑问，于是便反问道：“你到底恨她什么，上一辈子，为什么那么执着的要害她？”
害到最后，却是让自己那般的痛苦。
陈昭没有料到，萧睿真的是和他一样重生的，也没有料到，有了前世那样的事情后，萧睿此刻还愿意跟他心平气和的说话。
他忽然就有了倾诉欲。
这憋了他两辈子的秘密，只有一个人知道，实在是太痛苦了。
他一五一十的，将他在的那一世发生的一切事情，统统告诉了萧睿。
萧睿从起先的不信到接着的震惊，再到后面，脸上居然就什么情绪都没有了，但心里，却犹如翻滚着惊涛骇浪。
那一世，他居然杀了小露儿吗？
不不不，那一世的不是小露儿。
可即便不是小露儿，那也是小露儿的身体，他怎么能……
看着萧睿变幻莫测的面色，说出一切事情的陈昭，忽然有了几分报复人的痛快。
那些事，不能总是他一个人承担着，既然萧睿想要知道，那告诉他，又有何妨呢？
前世，余主子的确是想和卑职离开王府的，卑职猜想，除了她不喜欢您身边左一个女人右一个女人外，还跟您在卑职活的那一世杀了她有关吧！
“她不是和我们一样回到过去的，她不可能知道这个！”
萧睿反驳。
陈昭不置可否，他也觉得这一点很怪。
如果不是这样更好，如果真是这样……真是露露早早就知道那一世萧睿杀了她，而他却一直待她好，最后更是断臂离开的话，那么前世她想要和自己走的时候，心里一定满是期待吧？
期待，自己可以好好爱她，一辈子待她好。
可是自己，到底是伤了她的心，让她失望了。
陈昭自嘲的一笑，他有什么好觉得痛快的，他在前世，比最早一世的萧睿还不如呢。
起码那一世，萧睿没有骗过露露，而前世的他，却是带着欺骗接近露露的。
萧睿却再次问陈昭，“那一世，本王的王妃还是林淑吗？”
陈昭回过神，道：“第一任王妃是她，可后来她难产而亡，你便扶了当时的侧妃林家二小姐做了王妃。
对了，林家二小姐，便是林淑的丫头明月姑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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