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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正在打坐，还剩一刻，钟请二位稍等片刻。”
她神色和语气都很是平静，似乎丝毫不意外二人会一同前来。
“素心，这段时日你可还好？”
谢婉清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开口道。
她还不确定她是否知道季怀川被流放，季老夫人病亡，她二哥和母亲流落街头的事。
这些虽然算是由她促成的，素心若是知道恐怕难免会怨怪她。
虽然她差点被他们害死，可身体里终究是流着亲情血脉，若说完全割舍定是不可能。
似看出谢婉清脸上的复杂神色，素心神色终于有了波动，她定定地看了两人一眼，语气平静道，“多谢施主挂念，贫道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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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贫道还未祝贺二位大婚之喜，愿二位能携手同心，事事顺意。”
谢婉清闻言立即明白有些事她已经知道了。
虽然此处僻静，可总也有香客来往，哪怕她再不问尘事，也总会听到一些流言蜚语。
谢婉清不知正不知该如何开口时，身后忽然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。
“芳菲，看娘给你带了什么。”
谢婉清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，转头望去果然看见一张熟悉却又让她很是意外的面孔。
谢婉清转头那一瞬间，原本快步走进来的妇人，瞬间瞪大了双眼，眼中露出恐惧之色。
手上的馒头也瞬间落了地。
谢婉清立即认出此人自上次在谢府门口见她之后便不知所踪的李氏。
也是季怀川和季芳菲的母亲。
许久不见，她也身着一身朴素衣裳，再无往日雍容富贵之态。
也不知她这段时日经历了什么。
谢婉清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这儿看见她。
素心叹了口气走到李氏面前神色平静道，“施主又叫错人了，这里只有素心没有芳菲，你说的那个人已经死了。”
“还有，贫道现在不饿，你先下去。”
李氏这才从谢婉清身上移开目光，看着素心像一个做错了的孩子一般忙不迭点头道，“是我错了，是我错了，对你叫素心，娘下次不会再叫错了。”
她说着又警惕地看了谢婉清一眼，忙捡起地上的馒头，匆匆跑出门去，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追她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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