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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随着乐平的讲解，那个操气弹停止了绕圈，然后一分为二，各自飞开。
发现了这一变化，不知道乐平要干什么的18号，把注意力转移了过去——好吧，她的注意力其实一直都在那个气弹上面，现在转移过去的，是目光。
两个操气弹各自飞开不多远，就兜了个圈子相对而飞，转眼撞在了一起。
然后就像两个台球相撞一样，各自改变方向弹了开去。
弹开一段距离以后，两个操气弹又各自兜了个圈子，然后又狠狠撞在了一起。
这一次气弹没有弹开，而是轰然炸开。
“看到了吧？”
乐平问道。
18号点了点头，问道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气波的爆炸和现代武器的爆炸不一样。
现代武器形成的爆炸，实质上是火药燃烧产生的高温高压气体高速膨胀，而气波的爆炸，则是因为它内含的气高速散逸。”
“正常情况下，气是会自然散逸的，之所以能形成气波，是因为神力把这些气收束到一起，并加以约束。
一旦这种约束消失了，那么气就会散逸开来——形成爆炸。”
“所以气波爆炸与否，取决于内含神力的约束能力。
比如我的操气弹，之所以怎么撞击都不会爆炸，就是因为我通过神力不让它爆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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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这种神力，该怎么才能得到呢？”
说话的不是18号，也不是乐平。
乐平顺着声音的来路看去，就看到17号好端端地站在自己身边不远处，正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。
乐平：“……”
场面一时有些冷，过了好一会儿，18号才问道：“你没事？”
17号腾身而起，来到乐平和18号面前，大笑起来：“当然没事！
之前无非是想逗他们玩而已，后来听了你的话，我忽然觉得，逗你玩玩也不错，所以就继续躺着——”
18号脸沉了下来——好吧，她的表情脸其实一直都可以称为阴沉，不过现在特别阴沉。
17号却像是没有感觉，他刚刚发现两人的poss，于是转头看看18号，又转头看看乐平，忽然笑起来：“你们这是……”
18号微微一愣，随即很自然地松开……嗯，是“扔”
开了乐平的手，于是乐平的双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。
18号淡淡道：“没办法，之前我把他折腾得太厉害了，现在不得不受点累。”
她这话说得完全是一副“无所谓”
的陈述语气，脸上的表情也是冷淡到了极点，就好像是一个没有笑声的电子应答音一样。
至于弟弟话里面打趣的意思……18号就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这些内容一样。
乐平感觉心中怪怪的：什么叫“折腾得太厉害”
？
17号点了点头，转头看向乐平，双眼放光：“你刚刚说的那个神力，到底是什么东西？也能靠着修炼得到吗？不瞒你说，格罗博士对你们那些变化多端的气打招数其实很感兴趣，但是一直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。”
乐平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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