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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槐叹息一声，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那样的神态尽显从容，对比之下赵无为才像是在无理取闹的那个。
方槐看着那些飘荡的魂魄，道：“赵大师，你也知道这里的阴气很重，那我且问你，如果这里不止阴气很重，还已经养出了其他东西呢？”
赵无为怔住了。
他不是没有想过，但他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找到，所以才断定了这里没有别的东西，打算先驱散阴气。
但方槐这样笃定的语气，看起来是已经有了什么发现。
“你……你少故弄玄虚！”
赵无为有些没了底气。
方槐眯起眼：“赵大师，干我们这行的，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我们故弄玄虚。”
一股子硝烟味儿弥漫开，白辉眼见形势不对，将方槐和赵无为隔开。
“两位两位，我们就各看各的，有什么能做的都做做，不要吵嘛。”
白辉左一句右一句的劝着。
方槐并不想与之争辩，转头就往楼外走要去。
“白导，他要做我们在外面等，省得被牵连。”
方槐说着，抬头看向半空中飘荡的无数亡魂。
“但我们这行也绝对不是空口无凭！”
赵无为叫嚣着，显然是不打算善罢甘休，“无知小辈，有些东西你怕是见都没见过吧！”
没见过？
方槐带着同情的笑轻轻摇头。
什么见过没见过的，他自己，不就是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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