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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有人来开了门，几乎在那一瞬间，何天姳感觉到了身后传来一股寒气。
“快进去！”
方槐催促道。
何天姳甚至来不及说明情况就冲了进去。
方槐到此时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至于后面何天姳怎么跟道观交涉他没有去听，只是退出直播后在后台告诉何天姳，等明天天亮他会去。
方槐今晚是不敢出门了，他现在的怨气值也不过10％，再用上一丁点儿都得暴露。
可方槐打开手机浏览，却发现骂他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。
关于他的热搜倒是不少，但也都是他之前的种种精彩战绩，若是把方槐的词条和方大师的词条加起来，讨论度那是前所未有的高。
他现在的粉丝已然上了百万，将之前那些黑粉都碾压了下去。
甚至那些陈年老黑料，都被吓现在的新粉挨着怼了一遍。
方槐开始考虑一个问题。
这样下去他的怨气值只怕会越来越低时时不够用，指不定哪天他就会再遇上点儿什么意外暴露身份。
而且他的怨气值最高也不过百分之三十几，但他想要恢复实力，都至少要达到百分之五十以上。
所以想靠怨气值，或许根本就行不通。
那除了怨气，其实还有一条路——念力。
鬼可操控怨气，神可获取念力。
这是两条看似完全不相通的路，但在方槐这里，却并无区别。
只是要选择这条路，就意味着完全放弃他曾经的怨气，一切从零开始了。
方槐看了一眼自己怨气值。
嘶……
百分之十，跟从零开始也没有太大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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