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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。”
点灵成功的老爷子到底还是比孙儿制止力强一些，吃了一碗粥后便停了筷子，只是目光有些控制不住地在桌上流连。
杭青欢将他“还想吃”
的表情看在眼里，正想劝他再吃点时，老爷子毅然起身指着夏盛：“你跟我来。”
说着不等夏盛反应过来，便直接揪着他的耳朵将人拖走了。
何丹忍不住感叹：“夏爷爷真是好强的自制力啊。”
她也跟着点头，要不是这样的坚韧，恐怕老爷子也不能在白发人送黑发人后，又将两个孙儿养得这么好。
虽然孙子看上去有点儿缺心眼塞……
这一天晚些时候，夏繁和陈黎波也陆续醒了过来，意外的是前者居然点灵失败了。
“当然会出现这样的结果，”
系统十分平静，“有资质并不代表一定能成功。”
得到这样的回答，杭青欢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，想要安慰夏繁，又觉得不知从何说起。
夏盛无措地道：“不应该啊，姐姐从小就对这些感兴趣，爷爷布置的功课你也比我学得好，好多符还是你帮我画的呢，怎么可能你却失败了呢？”
夏繁似乎想笑一笑却没能成功，到底委屈地红了眼眶，
“小繁，没事的，”
夏爷爷将孙女搂在怀里，“咱们小繁成绩这么好，以后清华北大都能去的，不用在意这一次失败。”
过了一会夏繁才低声道：“嗯。”
夏爷爷跟着又提出告辞，杭青欢没有多留，将门开到夏家楼下送他们离开。
“欠的灵器和饭钱我会尽快偿还的，多谢你们这几天的招待。”
临走时，夏爷爷郑重其事地道谢。
等祖孙三人消失在门外，何丹才叹了口气：“唉，小繁那样子真让人难过，命运弄人啊，我看那对姐弟换一换说不定双方都开心。”
她说得没错，可有的时候世事就是这么无常，杭青欢摇了摇头，除了为夏繁叹息一声也做不了什么了。
刚刚夏家气氛低落，陈黎波不好表现得太开心，这会终于能畅所欲言了，兴奋地问：“我感觉身心都轻松了不少，这是成功了吗？”
“嗯，以后慢慢修行，你会有更多收获。”
陈黎波一改往日沉稳的模样，迫不及待地问：“都有些什么收获啊？”
这一点上她和何丹两个修行新人可说的就多了，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回答：
“力气会更大。”
“速度也变快了。”
“我觉得近视度数下降了，准备找时间去检查一下。”
“听觉嗅觉都有提升。”
“味觉也是。”
……
她们越说，对方越兴奋，最后激动地在前院踱步：“这样以后抓犯人一定会顺利许多了！”
原来这还是位工作狂，失敬！
“我太激动了，得冷静冷静再走。”
说着他就坐到石凳上，嘴唇微掀，不知在默念什么。
杭青欢好奇：“为什么要冷静了再走？”
“我怕对徐院士打击太大。”
……她还真忘了，前头还有一位深受打击的玄学爱好者呢。
几分钟后，陈黎波恢复了惯常的肃然沉稳之色这才起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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