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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晨算是明白为啥现在的国产片大部分口碑那么差了。
靠，十来天拍完，有质量就见鬼了。
渔夫帽又道：“小老弟，要不要来窜个场，我给你安排个带镜头的。”
“……”
姜晨连忙摇头：“窜场就算了，我这人懒。
还没问你怎么称呼，怎么……”
他想说，你怎么说安排角色就安排角色，难道是导演？
可有自己贬自己的导演吗？
渔夫帽连忙把脖子上挂着的牌子翻过来，道：“我叫余小鱼，这部戏的副导演。”
姜晨乐了：“原来是副导演啊，难怪，难怪。”
渔夫帽苦笑道：“小老弟，你就别笑话我了。
你可不知道，现在随便拉个剧组都有十来个副导演。
说白了，就是个称呼！
但凡有点背景，又想混演艺圈的，都挂个副导演名头。
像我这样忙前忙后的，就一苦力，有时候还吃力不讨好的那种。”
得，感情是一步步混上来的，难怪那么好说话。
姜晨会意，也不说破。
转念一想，昨天萧淇好像和他说过要拍鬼片来着，忙问道：“你们这次女主角不会是萧淇吧。”
渔夫帽惊愕：“呀，小老弟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说完，好像想起什么，渔夫帽一拍脑门：“哎呦，瞧我这记性。
萧淇老师来中天市，那么大动静，你肯定是猜到的。”
姜晨也不解释，继续追问：“怎么想起来拍鬼片了，现在恐怖片市场好像不是很好。”
渔夫帽再次压低声音：“鬼片节省成本啊。
你又不是不知道，现在的流量小生，动不动开口片酬上亿，哪有余钱换场地。”
像是怕姜晨不明白，渔夫帽解释道：“你想啊，鬼片就是几个人造造气氛，屋里转转，野外跑跑。
成本小，拍的快，只要故事精彩，主角粉丝多，资本回收那叫一个快。
呢，就像租你隔壁的老院子，一个月才八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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