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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心无奈地摇了摇头，叹了一口气。
“灵素，你这小姑娘怎么就学不会点礼数，我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。”
…
宿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，一向遵从妇孺礼节的她，拿岳灵素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其实，在岳灵素很小的时候，就是宿心在教她礼仪，不过失败了。
…
“好好好，您老人家说的对”
。
岳灵素也少见地向着这位长辈行了个礼。
“我说你都已经两百多岁了，还像个孩子，一点规矩都没有…
这要是让你师傅知道了，成何体统。”
宿心温柔地说道。
“嘿嘿，我这不也是跟他老人家学的嘛”
。
…
岳灵素在宿心面前也确实像个孩子，还是很淘气的那种。
“再说了，你这样挖我们苍穹派的人，我不也没说啥嘛…
要是换成雄威那只大猩猩，我早一脚把他踹出凌霄间…”
。
“我只是看这小姑娘是个可塑之才，怕被你带跑偏了”
。
“好啦，好啦，知道您是个热心大好人，我们回去吧。”
聊着，灵素挽起了宿心的手臂，轻轻地靠了靠她的肩膀，二人起身返回掌门席。
“他俩啥关系啊？”
…
凝凡还是第一次看到岳灵素这样的表情。
“不知道啊”
？石成龙也看不懂。
“难道是她妈？”
…
“我看不像，宿心掌门这么温柔贤淑，知书达礼，怎么可能生出岳灵素这样的人”
。
…
“你说呢？杨珏”
。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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