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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了你和你母亲，他从没有对谁不设防。”
“直到江昭出现。”
江昭定定盯着他，眯着眼，“就因为这个原因？”
顾东成，“你与江昭给人的感觉实在太像了。”
江昭一字一顿，“顾东成，你想发疯，别跑到我面前。”
“我看你是找替身找上瘾了，看到一个女人，就觉得她和某某某相像。”
她毫不客气嘲讽。
本以为顾东成会再次大发雷霆，谁知道他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。
顾东成，“阮言，别顾左右而言他，我在说什么，你心里清楚。”
他当然不仅仅因为阮毓对江昭的态度，而对她产生怀疑。
他来到A城之前，便觉得阮言非常不对劲。
见到江昭之后，这种不对劲的感觉，便越来越明显。
阮言前后变化非常大，江昭对他的态度也非比寻常。
他从来都相信自己的直觉。
江昭冷笑一声，“有病！”
她转身就走，顾东成站在她身后，冷淡开口，“你是不是喜欢江北望？”
江昭脚步不停。
顾东成语气阴森森的，“你敢喜欢他……阮言，我不会放过江北望。”
江昭闻言，回头看着他的目光非常冷，“不会放过他？这里是A城，不是你的一言堂，你说不会放过江北望？”
“呵，我拭目以待。”
“江北望可不像我，无权无势，只能被你威胁。”
她毫不留情转身，走出顾东成的视线范围。
顾东成在原地站了一会，才转身离开。
转角处的傅留年抬头，眼里有些迷离。
原来不止他怀疑过江昭，连顾东成也有这种感觉，觉得江昭非同一般。
还有阮言……她实在是太奇怪。
傅留年点了一根烟，闭眼沉思。
他有一段时间没回D城了，但他的人还在关注周绾，周绾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异常，很安静，也很寻常。
和以往周绾给他一种AI的感觉的时候一样安静寻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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