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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不得大家都喜欢跟他做生意。
舞台左边排队的人人脸上都挂着笑容，宾主尽欢。
无疑，这是一场成功的宴会。
孙丽芳扭过身，从服务生托盘里拿了杯果汁，“谢谢。”
周允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，“刚刚发生什么事了？怎么回事？”
这话问的，大致情况应该已经知道了。
是小事，而且以后也不会见面，孙丽芳下意识的摇头，却突然肩膀一沉。
她抬眸看去，男人眉眼处隐隐酝酿着风暴。
“你听到什么了？”
孙丽芳缓声问。
一传十，十传百，有时候话传到别人耳朵里可能不是原来的事件了。
她不在乎杜巧稚那般行为，小打小闹根本不足引起她的情绪。
“你的礼物呢？”
周允石的目光环视了一圈，“丢哪了？”
孙丽芳对那条丝巾赋予了多少心血，他很清楚。
“没丢，我送了一个有缘的朋友。”
“朋友？”
周允石压低声音又问，“哪来的朋友？叫什么名字？”
孙丽芳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心慌慌的，奇怪，她又没做坏事，干嘛像审犯人似的。
“我在角落给丫丫设计裙子，有个女人过来我们聊了两句，很投缘就把丝巾送她了。”
怕周允石再问什么，孙丽芳赶紧把稿纸打开来给他看，“喏，就是这个。”
“除了这个还有吗？”
没头没尾的，男人忽然又问了一句。
“什么？”
孙丽芳搞不懂这个问题。
她都已经老实交代了，还有什么好问的。
“没什么。”
临走前，周允石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她手上的稿纸，末了，递了个长方形的礼盒给她。
打开，里面是一根黑底描金的钢笔。
原来是让她送东西呀，孙丽芳了然，不动声色地绕开眼前神色莫名的男人，又想了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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