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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为那是桌腿。”
毛微微侧过身子，但笑不语。
这个笑容看在佟太太眼里，心凉了半截。
毛秘书说是秘书，实际上在圈子里大家都知道，是公司的二把手。
在外走过多少酒局，从男人手里抢下多少单子还能平平安安不说，在内，建立考核制度，铁面无私的清退多少关系户，是公司内令人闻之色变的存在。
除了公式化的笑容，毛秘书私下里对谁都是面无表情，这种阴森森的表情她听自家男人形容过，“当她似笑非笑的时候，那个人不会有好下场”
。
佟太太欲哭无泪。
没想到有朝一日，自己也能亲临现场。
第32章不要搞个人崇拜啊
好在，服务员的到来及时解救了尴尬的局面。
毛微微一见到食物，眼神就变了。
孙丽芳喝下一口热汤，才觉得终于找回了自己。
一时之间，饭桌上只有吃饭的声音。
佟太太有些失望，怎么没人开口？
她拿着汤勺从边缘处舀起面汤，装模作样的轻轻拿起，放到嘴边小小的抿了一口。
自家男人已经完全睡着了，单手撑着大胖脸，头一点一点的，看着就闹心。
“你怎么不吃？”
毛微微填饱了肚子，突然问道。
她放缓了动作，姿态优雅的捏着吸管，露出一侧香肩，换了个口气：“今天玩得开心吗？”
熟悉的毛秘书回来了，客套话公事公办。
佟太太定了定神，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，直接开口：“你们是不是还有约会，我刚刚听到。
。
有些好奇所以。
。”
她本来就不擅长遮掩，刚才就破洞百出，这下大大咧咧等等问了出来反倒没给孙丽芳遮掩的机会。
毛微微笑：“原来如此啊。”
没有多解释，两道目光齐齐落在了孙丽芳身上。
孙丽芳想了想说：“我拿了一等奖，她带我去见一下李太太，没其他的事。”
佟太太不相信：“一等奖？”
她诧异的看向孙丽芳，为什么独家设计是她设计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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