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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“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奴婢陆令萱。”
一开始听，高玉还没听出来。
等脑子一转才想起来了，陆令萱？那不就是陆贞么！
托《陆贞传奇》的福，高玉一直对高湛的颜值有些不切实际的想象。
到这边见到了本尊，帅是帅的、但还比不上。
这位陆令萱与电视剧中没有半点干系，她与上官婉儿一样，都是没入掖庭的罪臣。
她虽姓陆，但并不是汉人，属于八大鲜卑高门之一的步六孤氏。
太和十九年，孝文帝推行汉化，共定了115个鲜卑姓氏为汉姓。
还效仿南朝的门阀制度，设立了八大姓氏与汉族士族崔、卢、郑、王相匹配。
“抬起头来。”
高漪上下打量了陆令萱几眼，“倒还算端庄。”
陆令萱入宫为奴后，又被分配给长广王高湛的儿子高纬当乳母，和高纬的母亲胡氏感情也不错，让她做了女侍中、还封了郡君，也就有了后期干预朝政那些事。
她屡进谗言、嗜权如命，怂恿高纬杀琅邪王高俨、太傅斛律光，把北齐推向了深渊。
当然，倒不至于说北齐因她而亡，主要还是高湛高纬自己的锅。
高玉看了看陆令萱，又偏头看了看高湛。
要她说，陆令萱虽然不是个好东西，但还是直接杀了高湛一了百了。
那次叱地连得了伤寒，没几日高湛也发起烧来。
一开始她原以为高湛也感染了，心想我才不救你呢，你死了、多少人就能活了。
可后来一检查发现只是寻常感冒发烧，并不是感染。
“这小子身体底子不错，居然还烧不死了。”
让高玉杀人，她真是下不了手，倒也不是她心慈手软，可这毕竟是杀人啊。
“要不，我就……”
她伸手弹了弹药瓶，给他注射些提拉米苏……不、地塞米松吧。
她把剂量放的大大的，地塞米松是皮质激素类药物，主要用来治疗过敏性疾病和免疫性炎症性疾病，退烧也有些效果。
只是长期大量时使用可能导致失明的。
“老九啊老九。”
高玉一边注射一边说，“我不要你的命，只要你的眼睛。”
看来，得等她从颍川回来再继续作业了。
到时候把这个陆令萱一起弄瞎了，你们俩瞎子就自己玩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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