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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就这？◎
顾折乌抱着齐悦回了起居殿，他身上黑雾翻涌，吓得遇见的侍女们以为他又要发疯，连忙顶礼回避。
齐悦被顾折乌扔在床上，齐悦揪住顾折乌的衣袖：“小乌……你……”
齐悦半推半拒，实则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又不是第一次了。
顾折乌眼眶通红，剥开齐悦的衣服以后，在齐悦期待的视线里，又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了回去。
齐悦：“？”
她睁着大大的眼睛，似乎不理解顾折乌为什么都把衣服扒了，什么都不做，就穿上的行为。
齐悦见顾折乌给她穿完衣服之后，也没有下一步动作，终于忍不住问道：“你不是……要检查……”
顾折乌认真地望着齐悦，点了点头：“检查完了，没有痕迹。”
齐悦：“……”
她两眼一翻，神特么的检查完了。
齐悦觉得有些心情没有被满足到，有些兴致缺缺。
顾折乌似乎察觉到她的不虞，就觉得她是没有吃饱，二话不说吩咐下人给齐悦准备饭菜。
任齐悦解释自己吃饱了都没有用。
齐悦觉得顾折乌的脑子有时候好使，有时候不好使。
一切都归咎于谢千寻和系统这狗比东西，影响了这个世界原本的轨迹，倘若她只是普通的穿书，没有系统插手，她就不会影响到顾折乌的黑化值，两个人的关系也不会处成这样。
没有外力影响的情况下，她和顾折乌或许早就成了夫妻。
顾折乌看着齐悦吃下一桌饭菜，身上的黑雾似乎也淡去了一点。
他道：“师姐，我是来和你告别的。”
“你要出发了么？”
齐悦其实挺盼着这一天，但是真的到了，她有惶恐。
顾折乌道：“嗯，我的剑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齐悦抠着手指甲，看着顾折乌：“多久能回来……”
“快的话，两三天，慢的话，说不好。
劈斩两界山虽然只在一剑之间，花费不了太多时间，但是要划分清浊之气，则需要时间。
这期间为免多生事端，我会在两界山上守着。”
齐悦知道顾折乌是指的谢千寻。
齐悦点了点头。
眼看着顾折乌这就要走，齐悦咬了咬嘴唇，想说要不要跟他一起。
但是一想到，系统还在，终究是忍下了。
顾折乌走后，岳以柔和陆远芳倒是没有在她眼前晃悠。
齐悦让顾折乌派人去安置他们以后，齐悦也没有过去看望他们。
顾折乌刚离开没多久，曲逢迎就来了。
齐悦正坐在桌前打饱嗝，把曲逢迎给看呆了：“你这是……劫后余生，能多吃点就多吃点？”
齐悦扶额：“是顾折乌觉得我没吃饱于是……”
曲逢迎点头表示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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