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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傅旻问了这句,陆望安的脸更烫了。
什么学习成果啊......还这样诚挚地邀请人来检验......简直羞死人了!
他果断翻身,背对着傅旻躺着。
也许以后年纪大些、经验足些,便会习以为常,但至少他目前还是这样的:有的事儿可以直接做,但是见不得人说。
“纸上得来终觉浅,”
傅旻弯腰过去,嘴唇含住了陆望安的耳廓,轻轻舐了几下,“绝知此事要躬行(1)。
好明月,你便当次主考官,考察一下我这举子可否还有折桂的机会?算起来,我为了学业、公务已有十二个时辰没有合眼,便没有功劳,也还有苦劳......”
学业......陆望安捂住了脸,谁要你去搞这样的学业啊?
傅旻今夜这般执着,其实与急色已无甚关系了,只是关于学习上的事情,他是真的习惯比学赶超,兹要是学了,那就得见到成果才行。
如今劈头盖脸地学了一宿,自然是会急着找人检验。
“你放心,若我这次还是没有寸进,再伤到了你,日后便要我全素着,也必无二话,”
傅旻在陆望安耳旁立誓。
温热的风吹过耳垂,又刮过耳廓,陆望安感觉到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奇怪的暖流正全身涌动,无法言说的悸动频频冒头......
第一次时,他中药不深,虽助兴有余,但并不足以失忆,以至于后来的日日夜夜,那绝顶的快活总在心头脑海盘亘。
说来说去,千言万语,其实就是——他也是想的。
只不过是,一来,条件限制,暂算个无计可施;二来,面皮又薄,提起来就不好意思,听不得多说一句。
但身体远比嘴巴要诚实得多,种种迹象频频冒头,决计是骗不了人的。
于是他听见傅旻在自己耳边闷笑,轻唤一声尽是揶揄:“明月......”
陆望安绝望地捂住了脸。
“今儿不关灯了,成吗?”
傅旻与人商量着,已开始着手解人腰间布带。
陆望安还是用手捂着脸,没再比划,也没摇头,只是将中指和无名指张开,露了一道缝出来,大眼睛眨巴眨巴,与傅旻乍一对视便又将那缝合上了。
这就是同意了,傅旻没有再逞嘴上的快活,默然又快速,除衣去袜、打开抽屉,脑中不断回忆着昨日新学,像个上考场之前疯狂过思维导图的学生,依据笔记、按部就班地将手里的脂膏抹上了眼前的脂玉。
更深露重,春风习习,虫声透过窗纱,与内间的哑鸣徐徐交织。
“明月......明月......可还受得住?”
傅旻气息不稳,断断续续地问话。
回答他的只有点头,与大口呼吸的声音。
除了唱戏练功的时刻,陆望安很少会这般喘粗气,呼吸地这样重,简直就如他抓上眼前人脊背时用的力一样重了。
傅旻这次“躬行”
温柔异常,完全抛弃了自己的感受,全心全意、周到服务、只为一人。
怀里人将自己投入了他的臂弯里,他也将全身心都投到了怀里人身上。
渐渐地,他也摸清了,或急或缓,或深或浅,都在那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里,都在紧紧抠着自己脊梁的一双小手里。
待事毕,三更鼓都过了。
傅旻披件外衫下床打水,端着铜盆在床边看向陆望安,他脑袋歪在帛枕上,身上盖着薄衾,上下眼皮不住地在打架,脱力的模样像尾离了水的金鱼,好看又破碎。
此刻床上床下俱也狼藉一片,傅旻顾不上管,清理查看一番后,抱着陆望安挪了挪窝,“我刚看了下,似乎还好,没受苦吧?”
陆望安莫说是吃了哑药,便是没吃,此刻也没有气力说话了。
他的底子较傅旻差上许多,旁人走身一次的功夫里,他足足没了三回,快活劲儿早下去了,如今是既疲惫、又亏损,甚至来不及找到枕头,靠着傅旻肩头便沉睡了过去。
傅旻抱着他又坐了会儿,思来想去不敢大意,轻轻放人躺平,又找出瓶瓶罐罐来细细上了药。
见屋内的味道浓得散不去,他又收拾了铺盖和地板,给菱花窗开了一丝小缝。
都忙活完已接近丑正,傅旻擦洗一番上床,看着陆望安鸦羽一样的睫毛,发觉内心情意满得都要溢出来,似是磕了药,疲惫异常又精神抖擞,天色不早犹不肯睡,只在黑暗中一遍遍亲吻、描摹自己的心上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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