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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这几天不妨抽空看一看。”
“我已经看过了，似乎十分简单。”
“哦，是的。
纯粹是例行公事。
舰艉上那些小伙子都是干这些事的好手。
你的助理，马里克中尉，更是个一流专家。
你不会有任何麻烦的。
我们上周刚完成了一次令人十分满意的演习。
很遗憾你当时没在舰上。”
“马里克？”
奎格说“正规海军出身吗？”
“不是，除你之外，舰上只有两个正规海军出身的。
像他们那样把小伙子们往雷达学校里送及诸如此类的做法，大概到月份你就能有一班坚实的军官储备人马了。”
“那是比几——比？”
“比——理论上是这样。
补足后是比。
我们曾降低到比，后来又慢慢升了上来。
现在是比，算上你本人。”
奎格停止转动手中的钢球，开始握住它们并弄得它们哒哒直响“一个好团体？”
“不坏。
有好的，也有一般的。”
“他们的职务考评报告都写好了吗？”
“写好了。”
“能让我看看吗？”
德弗里斯犹豫了。
他宁愿口头聊一聊那些军官，轻描淡写地说说他们的缺点，大谈特谈他们的优点。
他东拉西扯想用外交手腕拒绝这一要求，可无济于事。
没有办法。
他只好拉开办公桌的抽屉。
“你如果想看——”
他说，将一捆长长的白色卷宗递给他的继任者。
奎格一声不吭地将前三份看了一下，不停地转动着手里的钢球。
“相当不错嘛。
特别是关于马里克的这份。
可作为后备。”
“他可是百里挑一的。
过去是捕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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