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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不出来的那种。
算是人在遇到挫折之后的大彻大悟。
几圈跑下来，白可余光才看到坐在遮阳伞下边等她的女孩，喊她女孩一点儿也不过分，今天苏别予打扮的格外大学生，说不定去火锅店吃饭还要被问要大学生折扣呢。
“来了。”
白可呼吸不稳，好久没来玩，之前会的都生疏了，她看向苏别予，带她去这边的餐厅吃下午茶，边走边给她介绍：“你不知道这儿做甜点的师傅有多难请，人年轻不说了，性格还那样那样的。”
苏别予看着她的表情乐了会儿，就知道她不会只为了吃点甜品就舍得跑这么远来吃顿下午茶。
两人入座点完餐后，顺便问起之前那事的最后处理结果。
白可发的申明她看了，很刚很直接，可往往直接的人，是很容易戳中某一小部分的玻璃心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泄露的人是谁啊。”
苏别予想了想，要是不认识或者关系没那么深，怎么可能不追究，玷污一个模特的形象，跟断她职业生涯有什么区别。
白可顿了顿，才说：“还能有谁。”
苏别予一愣，该不会是：“……白雅婷？”
见白可点了下头，她只想一句我艹骂出声：“她是蠢吗？一家人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？”
“我也以为她是为了气我才这么做。”
白可叹口气，继续说：“前几天我跟她私下见面，她倒是没否认这事跟她没关系，只不过，她并不是为了气我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
苏别予看她讳莫如深的眼神，脑中灵光乍现：“因为我？”
她想不通，她们不合是从大学就开始的事，事情过去那么久，白雅婷何必因为这个就连累自家人？
“她是不是蠢啊。”
苏别予吐槽道。
“何止啊。”
白可想了想，“她应该是很喜欢陆总吧，所以才会曝光我想把这锅甩到你身上。”
“家里长辈还不知道这事，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，太闹心了。”
苏别予点点头，表示可以理解。
都快半年了，傅宁依然没有任何消息，她的心情也没之前急切，可能没有消息反而是安全的吧。
一个下午的时间，两个人都用来浪费，吃点蛋糕拍拍照，两个手机轮流着P图，省的到时候发在社交平台上的照片只P自己，白可不用P，但苏别予必须得做这件事。
她觉得自己不够白，快结束的时候，白可跟她说下次介绍好项目给她。
快结束半个小时，陆庭斟发来消息问她什么时候结束，他看到了那张合照跟定位的地点。
苏别予让他过来，等他过来，这次姐妹趴也快结束了。
陆庭斟来的比想象中快了十分钟，白可提前走了，她一个人在餐厅里等着他。
从餐厅的位置是能看到外边人走上来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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