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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静夜将越华手上的佩剑夺走,飞身过去向他刺出一剑,丧失最佳时机的绝命计划失败,又和他们绞战在一起,侍卫也出来加入战斗中,场面一时混乱。
越华回神,犹豫的脚步不敢上前,红妆的死状让她联想起桃花村的惨烈,手不住的颤抖。
“快上来!”
吴用驾着马车催促。
她慌乱的眼神定了定,这才搀扶妘汐上车。
时不待人,吴用驾驶着马车转头,朝风静夜喊道,“风大哥,我先带小花离开,你们一会跟上。”
风静夜依然专心战斗着,吴用扯了扯缰绳,鞭挞着马匹快速离开。
见对方死伤无数,风静夜不恋战,向绝命撒出药粉,便示意撤离!
绝命及时屏住呼吸,待药粉散去后,风静夜一行人已不见踪影,只剩下几匹伤重的灰狼,他忿忿不平的看着地上的灰狼,目光阴鸷的盯着它们,拖着利剑正想砍下灰狼的头颅泄愤,蓦地,灰狼神奇的消失,只剩下地上的几摊血迹,见状,绝命气急败坏的仰天大吼。
马车在路上颠簸了数天,经过桃花寨,村庄已不复存在,成了一处废墟,越华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经过的事物,对于自己先前的经历种种仍有些吃不消,连风静夜和她说话都听不见。
“华儿,你听见我说话吗?”
越华愕然回神,呆滞的眼神让风静夜担忧: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没,只是一些不好的回忆,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我说妘汐的伤势不容乐观,恐怕只能残存性命,其他的也许……”
其他的?她也是医者,被挑去手脚筋的后果她自是明白,可若是风静夜,她以为还是能保他无虞才是:“可你医术这么厉害,定有法子的。”
“即便是神仙亦非无所不能。”
他断不能生肌活肤,能救回性命已是万幸。
越华感觉枕在她腿上的妘汐身体微微一震,恐怕他是醒着,刚才的话他都听见了。
“没别的办法吗?”
他眼神瞟了妘汐一眼:“我只是将最坏的结果告诉你,好让‘你’有点心理准备,其他以后再作打算吧。”
回到凤来谷,越华首先四下寻找师姐王清的身影,他们已经有一年没见了,可是回应她的只是空空荡荡的竹楼,就连红莺的身影也不见,谷内的气息诡异的很,有些杀戮的味道,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血腥。
“不知师姐又去哪了。”
“你先扶妘汐进去,我和吴用打点谷内事宜。”
越华点头应是。
待一切都安定下来后,风静夜开始给他治疗,他用药果断毫不手下留情,看得同样懂医术的越华拧紧了眉心,但是她也没多言,她深知他的医术犹在自己之上,怕自己扰乱他的思维。
“子昱,你睡了吗?”
越华房外探头。
风静夜头也不抬的品茗,自顾自的说道:“凤来谷由来已久,当年更是挡下不乏大能者之列,目前算是安全的,白狼我已遣回冥间,岚儿亦无碍,只是受冥间亲友困住无暇前来,至于妘汐……你亦是医者,当知有些事情无能为力。”
对于他的睿智,越华从未怀疑,自己的心思不难猜测,仍抱有一丝希望你说:“可你不同,我相信你有能力救妘汐的。”
“不敢当,我说了,他的命可保,其他的……我无能为力。”
风静夜表现得疏远。
面对这样的他,越华咬唇,不惧他生人勿进的态度,又说:“可你说那是最坏的结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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