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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，连给沈夜问题的回答都没有。
果断，清冷，斩钉截铁，而且声音还很好听，沈夜可以发誓，如果对方不是景婳，她倒立三百六十度旋转吃shi。
“这孩子还真是让人头疼……”
——
半个小时后，沈夜出现在了暖暖咖啡厅，她掐指一算，柳景婳肯定坐在靠窗的角落位置，果不其然，只花了十秒，沈夜便在上面所述的位置找到了她。
“景婳，你找我？”
沈夜笑呵呵地拉开椅子坐下，在开口的瞬间，她脸上的笑容骤然凝滞。
她看到了柳景婳脸上醒目的巴掌印，尽管她用了化妆品覆盖，但那充血浮肿的印子仍旧清晰可见。
“景婳，你的脸……”
柳景婳淡淡地摸了一下巴掌印，清冷道：“没什么，不小心跌的。”
“跌的？”
沈夜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一万点真实伤害。
她嘴角狂抽，试探性地问道：“你跌倒的时候，有人好心伸出手接住你，可惜角度偏了点，所以巴掌落到了你的脸上，是这个意思吧？”
沈夜原本是在吐槽，可没想到柳景婳居然很认真地点了下头。
“我的天！”
沈夜这下觉得自己不仅被碾压了智商，对方还多补了她一脚。
“缙余呢？没跟你一起来？”
柳景婳生硬地转移话题。
“你专程给我打电话，不就是想单独见见我么？更何况咱俩的私事，要他一傻狗参与干啥？呐喊助威啊？”
沈夜翻了个白眼，正色道：“景婳，这里没有别人，只有你和我，你老实跟我说，脸上的巴掌印，是不是你父亲打的。”
“……”
柳景婳没有说话，但她也并没有否认，沉默，已经是她最好的答案。
卜梦果然是真的！
沈夜在心底小小惊讶了一把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
柳景婳眼中流露出失落和伤感，沈夜发觉自己问了个白痴的问题，她赶紧转移话题。
“那个，景婳，我知道有家非常好吃的烤串，店主是个买买提，你懂得吧？要不咱们去试试！”
“沈夜，如果你的命运和感情发生冲突，你选择跟随自己的内心，还是……继续维护感情？”
柳景婳不开口还好，一开口就是如此高深复杂的问题，让沈夜有些难以招架，只不过这个问题，沈夜还真有资格说出这句话——
“当然是跟随自己的内心了，别人阻挡不了你，真正的敌人只有你自己，我就是那个最好的例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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