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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普通的民众们却没想太多，只以为是一些特殊天象，不足为奇，以为只是个漂亮的图画，此日是个美好的日子，开心的日子。
“师傅，怎么啦？看你那背着手，一直看天。
不就双彩虹吗？我们这里不是一年也要出现那么好几次吗？”
小鹅端出一杯茶过来，笑着好奇地问。
“嘿嘿，小鹅啊，师傅老了嘛，有些多愁善感了呗。”
德德明的声音略有些哽咽。
“师傅，你老？你不是年年都五十岁咩。
……喔，我知道，师傅是想红珠姐姐了吧，那可是师傅唯一的女儿哦。”
“去，去，红珠，红珠，我可有十年没见过了，她啊，早就被我给遣走了。”
“不是吧，师傅，为啥？”
小鹅坐下来，仰望着师傅，眨巴眨巴着好奇的眼睛。
“不为啥，我就是想早一天尝尝这消散的滋味，给自己提提醒，万事万物都是空无的，凡所执着的，都是最终会消散的。”
“师傅……您老，今天还真有事，真有事，你……”
小鹅站了起来，伸开手臂，摸了摸师傅的额头，“师傅，体温……正常啊？没事哈，没事哈。”
“哎呀，小鹅，别闹，师傅真的老了，小鹅，你……”
德德明打了打徒弟的手，忽然间，又转身，要往外走去。
他的眼角真的有泪了。
“喂，师傅，你这就走了啊？”
小鹅在后面喊着，“我还想问你，今天我泡的荷叶茶怎么样呐？我是给您老减您那发福的肚子的——”
“谢谢啦，小鹅，很——好——喝——”
德德明又回过头来，把双手做成喇叭状，拖长着调子，对自己的徒儿高声回复道。
他背着手，走远了，鼻子有些酸，默默在心里对这么多年照顾自己的徒儿又嘀咕了一句，“真的，谢谢啦，小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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