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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大龙疯狂地发泄，拳头专门朝着秦芳的脸上招呼。
秦芳已经是被打得有些神志不清。
翻着白眼，几乎快要昏死。
“你这个贱人，是你把我给毁了，我就算是死，也要拉上你当垫背。”
“老子弄死你！”
他用力地掐着秦芳的脖子。
强烈的窒息感，让秦芳清醒了过来，挣扎着想掰开牛大龙的手，可是却无济于事。
面对一个疯狂的人，而且还是体质远超自己。
秦芳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无功。
仿佛是想到了什么，下意识地把目光看向了李阳的方向，眼中充满了哀求。
张着嘴只能发出咳咳的声音。
李阳看她已经快要到极限，一张脸都憋成了茄子色，将手中的烟头扔掉，淡淡的道：“再掐下去，他就真被你给整死了。”
“你想要背着杀人罪名，直接吃铁花生吗？”
此时的牛大龙精神状态才略微清醒了一些。
慢慢地松开了手，但眼中依旧带着不甘心。
他心中只想到了那严重的后果。
带着一群凶徒，入室行凶，这辈子恐怕都要在里面呆着了，与其进去住一辈子，倒不如彻底的疯狂。
但是李阳的话，他不敢不听。
他回过头，眼中充满了浓郁的红血丝。
李阳淡淡的一笑：“你不用顾忌我，只要人不死，你想怎么整都可以。”
“我说了自己都是看热闹，你现在几乎都快要疯狂了，这种时候我可不敢去拦着，万一伤到了我，怎么办？”
牛大龙可不可以相信李阳那后面的话。
他已经读懂了这话语当中的意思，只要不死，做什么都可以。
目光四顾。
在房间当中看到了一把锋利的剪刀。
眼神陡然亮起，立刻快步走过去，拿起剪刀朝着秦芳走去。
秦芳吓得尖叫一声。
想要挣扎，可是刚才被那打得头脑晕眩。
在地上爬了几次，都没有爬起来。
“李阳，救救我…”
“我不想死，他疯了，求求你赶快救救我吧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以后保证再也不敢了！”
在说这话的时候，他朝着李阳这边疯狂的爬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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