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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自从拿到碎片后，她便意外地发现自己能够看见他人身上的光，淡淡分散在周身。
江钰为此翻阅了不少书籍，才终于能确定，那光芒便是传中的气运。
而曜灵身上的光，是最亮的。
那是一种独特的光芒，如同太阳般耀眼，却又不同于太阳的炽热。
当初在秘境中，正是她周身光芒挡住了江钰的剑。
如今亲眼目睹曜灵周身光芒暗淡几分，所有的猜想都得到了验证。
江钰的身体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，仿佛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。
原来，对于道之女来，最重要的竟然是名声。
曜灵，若是你名声臭了，道还会护你吗？
众饶窃窃私语仍没有停止，却被曜灵的撒娇卖痴混过去。
她边起身，边故作无辜般朝江钰娇嗔。
“江道友，你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你会炼丹啊？让别人知道还以为你是故意瞒着我呢。”
江钰只是摊了摊手：“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着，她目光扫过曜灵坐过的垫子。
下一刻，不等曜灵站稳，那垫子的边缘竟生出些火焰，只眨眼间便化为灰烬。
迎着众人目光，相柏收回手，面不改色。
“手滑。”
……
早课结束后，相柏默默跟在江钰身后，直到抵达她的居所。
见江钰毫不留恋，一脚跨过门槛，他还是忍不住轻轻唤了声：“师妹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
回应他的，是重重的关门声。
就在此时，容遥和孟挽花也回到了居所。
他们一眼便看到碰了一鼻子灰的相柏。
孟挽花笑嘻嘻地走过去，拍了拍相柏的肩，调侃道：“哟，师兄，怎么又惹师妹生气了？”
相柏垂下眼，掩下眼底汹涌的情绪。
早在不久前，他便确定自己的心意。
他对江钰的喜欢，早就已经超越了师兄妹的范畴。
想对她好，想靠近她，想触摸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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