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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这里面是否有阴谋在，但经历与月神相遇，以及在梦中听到小太奇怪的留言，让他多留了一个心眼。
听听乌有的想法，或许能够解开他心中的困惑，当然，他绝不会因为乌有的解释而改变想法，因为乌有曾经做过的事情绝对无法改变。
“我该先说声谢谢，现在能冷静听我说话的演员不多。”
乌有控制身体周围的空气震动出声，“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的头已经坏了，我还能说话、走路，其实我刚才已经回答了你，只是许多事情，不到一定层级，根本无法相互理解。
就像现在我‘说话’一样，控制身体周围的空气振动发生变成了我与生俱来的能力，再过一段时间，或许就在我们战斗之后，到时候，说不定我能获得心声交谈的能力。”
钱仓一紧咬牙关，他无法通过乌有的表情判断对方是否在撒谎，但他的直觉告诉他，一切正如乌有所说。
“苍一。”
乌有的右手抬起，指着自己仅剩的头部，“我已经没有属于人类的‘弱点’，即使你打爆我的头，我也能活着。”
“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”
钱仓一问，眼前的乌有的确与之前有所不同，之前的乌有给他的感觉是卑鄙、阴险、狡诈和猥琐，巴不得在把人杀光之前都不透露任何信息出去，但现在，居然主动分享，而且基本没有条件，仿佛突然间变得正派起来。
“我希望你能带给我压力，而不是像刚才一样，说实话，你的伪装在我眼前就像孩童的把戏，一眼就能够看穿。”
乌有右手指了指钱仓一刚才利用隐形斗篷躲避的位置，“当然，还有一点尊重，毕竟能走到这里的演员，都是万中无一的人才。”
钱仓一微微皱眉，虽然乌有的话很猖狂，但是他却没有感受到乌有话语中的轻视，他不知道是因为操控空气振动无法模拟出语气，还是乌有的确没有这种想法，不过，有一点他很确定，那就是现在的乌有实力远远超过往常。
“说回正题。”
乌有将右手抬起，指着不远处的建筑，“你的队友，准确来说，是你现在唯一的队友，就躲在这附近，不出意外，她在等你，你猜是谁？”
钱仓一的呼吸加重，握住银色光辉的右手握紧枪柄，他没有回答。
“她身上有钥匙，也就是第七联系，不过，第七联系不能再让她在你的技能中移动，只能观察，这意味着，这场战斗她没法参与，也没法帮你。”
乌有语气平静，正如他之前所答应的一样，只要钱仓一不使用技能，他就将这些情报说出来。
“皮影戏。”
钱仓一说出了自己的答案，他没办法从声音分辨他和她的区别，但他能感觉到乌有所指，“这就是你想说的吗？还是老样子。”
如果只剩皮影戏存活，那说明，千江月和寓言都已经死亡，然而，现在钱仓一已经感觉不到悲伤，他只有满腔怒火，将眼前的人撕碎。
“抱歉。”
乌有右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，“我只是想让你胜算更高一点，虽然你的队友不能帮助你，但你的战术会更加多样，例如，与我战斗，将我带离这里，这样，你的队友就能够趁机打开通往终焉之地的门，前往终焉之地，获得最终的胜利。”
钱仓一眉头微皱，这正是他之前想做的事情。
“我只是想让你输得心服口服。”
乌有补充一句。
怎么可能心服口服！
钱仓一的瞳孔出现一圈红色，古老凝视发动。
第1925章差距
乌有身体摇晃，向后倒去，他浑身颤抖，无法免疫古老凝视的恐惧效果，甚至，反而比进化之前更为恐惧，反应也更加激烈。
神，亦有强弱之分。
钱仓一迅速靠近，同时光阴冢的领路人发动，周围因时空碎片而留存的物体变得模糊起来，似乎即将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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