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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事吧？”
留着络腮胡的老渔夫关心地问。
“有水吗？”
虽然身体极度疲惫，但是马歇尔依然不敢就这样睡着。
“你等等……”
老渔夫离开了一会。
夜晚星空明亮，马歇尔就这样躺在渔船上，在他被救起来后，海豚就跳跃着离开了，似乎非常开心一样。
他握了握拳，一股无力感传遍全身。
老渔夫很快就拿了一杯水过来，盛水的容器非常破旧，而且还有一股臭味。
马歇尔皱了皱眉，没有拒绝，不过也没有喝下，只是将水杯拿在了手里。
“这是哪？”
马歇尔的声音非常虚弱。
“利维坦。”
老渔夫说话有很重的口音，不过马歇尔还是听清楚了。
“我的朋友也掉到海里，能不能去救他？”
马歇尔说完后将水杯放在嘴前，接着他猛地咳嗽几声，同时松开了手，让杯子掉在了地上，杯中的水也全部洒了出去。
“你看起来很虚弱，我先送你回岸上。”
老渔夫将水杯捡起，“你还要吗？”
“不用了，谢谢。”
马歇尔笑了笑，然后坐了起来。
见马歇尔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后，老渔夫也没有多说，拿了一件旧衣服给马歇尔，接着就操控着自己渔船开始返航。
在渔船左右轻微摇晃的节奏中，马歇尔感觉自己昏昏沉沉，很快就会被睡意击垮。
他用左手大拇指按了按自己的人中，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，虽然作用不大，但就现在的情况来说，也很不错了。
接着，马歇尔闭上了自己的右眼，左眼也处于半闭状态，他的身子一动不动，除非仔细观察，否则一定会认为他已经睡着了。
过了两分钟，他又闭上了自己的左眼，右眼变成了半闭状态，就这样交替，让自己一直处于慢相睡眠的状态，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，他就能很快醒过来。
大约半个小时之后，马歇尔发现有一双手正在摸索着自己身上的衣物。
“嘁，就一本破书？我要这东西有什么用？我又不认识字。”
老渔夫的声音传入马歇尔的耳中，马歇尔清醒了过来，不过他依旧维持着自己之前的姿势，没有任何动作。
接着，老渔夫的手又伸向了马歇尔。
他将马歇尔的身上摸了一个遍，但是只发现了两枚银币，这两枚银币是马歇尔很早以前放在身上的，他自己都快忘了。
“算了，总比没有好。”
老渔夫嫌弃的声音传入马歇尔的耳中，“扔下去算了，睡得可真死啊，最近落水的人怎么都这么穷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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