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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克西姆红着眼睛，可怜巴巴地看好兄弟。
“你现在说出这些，是因为你确定天音教主已经死了？”
海御冷静地问。
马克西姆老老实实地回答：“是，我感觉到他放入我体内的控制物已彻底消失。”
秦耳想到了红月女王，红月女王换了一具身体都没能摆脱天音教主的傀儡丝，马克西姆那就更不可能摆脱。
这事其实也很不科学，大概也是天音教主在那个地方学到的本事之一。
“问你一件事。”
“你问！”
马克西姆连忙说。
秦耳结合红月女王告诉他的事情，推断：“当初我去租房子，你对我特别热情，那时你是不是已经认出我？”
马克西姆干笑：“我当时还很奇怪，明明你我见过面，可你却像是不认识我一样。
我还以为你接受了某个特殊命令，或者就是忘记了我，毕竟我们只是小时候见过面，只是因为你的长相比较特殊，我见过你一两次就记住了。
而你……你是真把我忘了，对吗？”
秦耳含糊：“嗯。”
马克西姆又道：“后来我发现你古古怪怪的，还搞符箓什么的，还以为你被天音教那套圣教圣主的说法彻底搞坏了脑子。”
秦耳挑眉：“敢情你那时看我就像看神经病？”
马克西姆咬住嘴唇，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。
这是悲情时刻，千万不能笑，他告诉自己！
海御：“……你们俩竟然早就认识？秦耳你也在天音教混过？你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？能不能在今天一起告诉我。”
秦耳赶紧道：“这事有点小复杂，还牵涉到另外一个人，等会儿我会跟你详细说。”
马克西姆看看海御，又看看秦耳，接着说道：“海御那时也不知为什么就很喜欢你，我还为海御担心来着。”
秦耳和海御：“……”
马克西姆：“再后来你表现越来越不对，我以为你是天音教特意安排出来宣扬名气的。
当你在望乡岛直播中展现能力，我还以为你就要宣布你是天音教圣子的身份，从此让天音教走到人前。
谁想到你到后面竟然对上了天音教……”
“天音教主还让我观察你、对付你。
我就猜测你会不会早就背叛天音教主，并且解除了对方的控制。
放心，我没跟他说你的事，只说你看起来神神叨叨，就是个脑子坏掉的乡下愚昧迷信少年。”
秦耳：……真是谢谢你！
“我当时还想问你，要怎么解除天音教主的控制，但我又怕你是天音教主弄出来故意考验我们这些圣子圣女的，就没敢问。”
“等你弄出玄门，我才真正确定你和天音教毫无关系，而且我还察觉了一件事，我发现……”
马克西姆舔舔嘴唇：“我发现你很可能失去了童年和少年时期的记忆，也许还记得某些片段，但应该失去了大部分记忆。
我当时猜测这很可能和你学到的玄学有关，也许你解除天音教主的控制的连带代价就是要丧失大部分记忆？”
秦耳：“……差不多就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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