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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神情与这样的温柔，是她以前梦寐以求的。
可现在……
林思晗看了眼夏吾，犹豫片刻，轻声道：“我有话和桑吉嘉措说，你……”
夏吾一愣，体贴点头：“我回帐篷睡了。”
说着便回到了自己的帐篷。
寂寥旷野中，只剩桑吉嘉措和林思晗。
林思晗静静看着他，不由得想到睡前格桑的问题。
“她还爱吗？”
林思晗抬眸看着桑吉嘉措，视线细细描摹他的五官，脑中回想这两年间的点点滴滴。
桑吉嘉措任由她看着。
风吹乱她的发，他下意识伸手帮她拂去头发，却被林思晗后退一步躲过。
“桑吉嘉措，你不必这样的。”
林思晗眉头轻蹙，眸中生出一丝不解与怜悯。
桑吉嘉措闻言，眸色一沉，手顿了一下才放下，声音轻柔：“我只是想对你好。”
像是以前林思晗对他一样。
林思晗直视他的眼眸，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：“我不用的。”
“你不必觉得亏欠，也不必因此而负担，想要弥补我。”
她想到桑吉嘉措这些天对她的好，只觉违和。
不由得摇头，释然道：“之前对你的好，是我自己请愿。”
“尽管有误会，尽管你没接受，我都没有因此怨你。”
“所以你不必弥补我，我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桑吉嘉措便沉声打断：“不是弥补。”
林思晗一愣，便见他眉头轻皱，抿了抿唇，缓缓开口：“是喜欢。”
他坚定看向林思晗，眸中冰山融化如水温柔，清澈可见真心。
“我喜欢你。”
“像是以前你喜欢我一样，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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