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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我发现过五天就会忘记一些。”
黄夜信口胡诌道。
“也好，那就连夜誊写出来，好在功法不多，两三天应该差不多。”
“胡师，我看封底页很奇怪，有很多凹点。”
黄夜故意把这件事告诉老胡头，就是明确提示他，自己没有保留秘密。
虽然两人从那次交流后走得很近，但心里也提防着老头。
世界上最难琢磨的就是人心，绝不能被表面现象迷惑。
老胡头平时表现得吝啬，贪财只是一方面，其他的做事风格他并不了解。
这次两人合作成功，老胡头会不会因为功法杀人灭口他不敢保证。
以前看小说，没少看到师父算计徒弟的故事。
现实中也有不少师徒反目成仇的例子，尤其是一些传统行业，师徒观念看得很重。
如果老胡头如果真心对他，自然好说，如果想卸磨杀驴，自己也不是白给的。
“哦！
你也发现了。”
“嗯，胡师知道那些凹点代表什么意思么。”
“呵呵，那本功法不让随便观看，就是因为那些凹点太神秘。”
“这部功法留在学院已经三百多年，历任院长都研究过那些凹点。”
“没人研究出来，他们怀疑里面可能是藏宝图，但怕涉及仙门秘密。”
“所以不敢让其他人研究，我借阅的时间也短，更研究不出来。”
“确实很神秘，可惜时间太短，那一页又太复杂，根本记不住。”
“那玩意天天捧着都研究不明白，是福是祸不一定呢，我们凡人还是别做梦了。”
“胡师，纸笔您准备好了吧。”
老胡头拿过一套笔墨纸砚，看着这套东西，黄夜有点晕。
小时候他练习毛笔字，跟狗爬啦没什么区别。
“胡师，我习惯用鹅毛笔写字，这玩意写字速度太慢。”
“鹅毛笔，那是什么笔？”
“就是用比较粗的鹅毛制作的笔。”
“这要到外面找，你先拿这个对付，我回头给你找。”
“好吧，我先试试。”
十个字后，黄夜被叫停了，改成黄夜口述，老胡头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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