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幕澄慢吞吞地问，“你打算怎么欺负我？”
“......”
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上赶着被欺负。
许沉星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，偏着脸睨了他一眼：“表白墙上又被顶上去一个新帖子，你看了吗？”
“什么帖子？”
幕澄的爷爷是京大返聘的老教授，手底下只带了两个研究生，忙起来的时候人手经常不够，所以幕澄一入校就被拽去实验室帮忙。
正因为这样，才被人偷拍了一张去图书馆查资料的照片。
开学这两天，他不是在实验室打下手，就是往返于图书馆和资料室，自然不知道那个至今仍被顶在首页的帖子。
“他们在猜你信息素是什么味道，”
许沉星不怀好意地顿了一下，“要不你释放一些，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？”
alpha和omega分化后，都会有属于自己的信息素气味。
但出于礼貌和安全考虑，互相都会在公共场合中掩盖自己的信息素。
除了常用的气味阻隔剂之外，alpha大都会直接收敛去自己的信息素，以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。
如果有人堂而皇之的在公共场合释放信息素，那大概率可以解释为——他在求偶。
并且，还是以那种不顾别人死活的方式求偶。
幕澄侧眸看他：“你想知道，我们可以出去试试。”
“不用试，我对你的信息素不感兴趣。”
感兴趣的，是帖子下面那一整排的迷弟迷妹。
一个个仗着隔着网线，毫无顾忌地吵着闹着要给他生孩子。
再说了，幕澄的信息素他又不是没闻到过。
好歹也是从小打到大的死对头，就算平时再怎么谨慎，偶尔也能察觉到彼此的信息素味道。
“但他们挺好奇，”
许沉星故意给他添堵，“光是猜你信息素的帖子就有一千多楼，还有人专门搞了个投票做有奖竞猜，目前票数最高的是咖啡。”
说他像咖啡一样，温柔又醇厚。
真是让人牙酸的比喻。
“哦。”
幕澄点了下头，垂眸拿出背包里的手机，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许沉星说的那两个帖子，随手转发了出去，然后当着许沉星的摁了段语音。
“林学长，麻烦帮我搞掉这两个帖子，谢谢。”
许沉星：“你发给谁了？”
“林旭，我爷爷的学生，”
幕澄说，“他女朋友是表白墙的墙主。”
许沉星：“......”
“他女朋友是，他又不是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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