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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冰冰的，完全没有温度的声音。
恰如其分地打断了五条悟的情绪。
一些巧克力和奶糖，还有一个绘制着像是扭曲的五角星和眼睛组合印记的金属块。
五条悟没管那个金属块，直直地盯着那堆糖。
和那个男人有关的记忆又开始咕噜咕噜上涌——
阿提斯最后把糖和金属块一起给他。
那个金属块他之前见过，所以没有第一次见那种掉san（精神值）的感觉。
重要的是那堆糖。
阿提斯把糖给五条悟的时候说：“算是最后礼物吧，这些糖给你们留个纪念。”
“帮我把这个。”
另外一堆巧克力和奶糖，然后阿提斯说了一个地址。
“把这些寄到这个地址，我知道悟你记得住的。”
“不要，我记不住，你自己送啊！”
“乖，别任性。”
“就一起寄过去就好了，他会知道的。”
……
…………
“该死，老子这种东西为什么要记得怎么清楚……不就是一起旅行了一段时间，凭什么要老子帮他送东西……”
五条悟自暴自弃地拆了个巧克力，硬塞嘴里。
他记得阿提斯说是他亲手做的，外出探险居家赶稿，提神醒脑必备良品——也就是说，
“妈的，苦死了！”
是的，真的很苦。
为了提纯足够多的咖啡因，并不嗜甜的阿提斯在身上带的，都是这种自己做的，很苦很苦的巧克力。
“妈的，要老子帮忙送东西，还一颗奶糖都不留给老子！”
阿提斯指定了那些奶糖都要寄出去，一个也没分给五条悟，虽然五条悟吃过并表示不喜欢——
因为太甜了，甜到五条悟都受不了的地步。
那些奶糖也是阿提斯亲手做的。
但这不影响五条悟骂骂咧咧，并且抓了颗奶糖准备拆开。
“……”
“算了。”
最后也还是没有拆。
“明天就给他寄过去……行了吧。”
五条悟看着天花板，像是在和谁说话：“不。”
床上的大男人像个孩子一样突然改了主意。
“反正那个地址就在京都，也不远，我明天亲自去送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，你这个混蛋死之前都惦记着的家伙，是什么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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