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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存志低笑。
“都这么大年龄了，还死不死的整天挂嘴边。”
符华嘴角不合时宜的流出一抹鲜血，“你看我像有事嘛?”
说话间，她又紧紧的皱眉，捂住腹部。
“......”
“有机会干掉他吗?”
张存志问道。
符华凝望着空中不断施展能力的第五轻宸：“可以一搏，但我又得进入虚弱期。”
“......大姐头?”
“嗯?”
“如果我突兀的离去，联邦会不会乱套?”
“别再说这种话了。”
符华又气又无奈，你又老大不小了，能不能让我精神集中的疗个伤?
“我听听你的看法，局外人的看法。”
“你若离去，你那一派的军官都不好受，包括张作影都少了一些支持，然后大概率的，除了符家以外的其他家族会再次开始肆无忌惮的实验，毕竟出了意外的几次实验全都是奥托背了锅。”
“神意会还会继续挑动，北美分区政府恐怕也会蠢蠢欲动，更不要说逆熵了。”
“最可怕的是，天命也许会对神州插手!”
符华的眼神凌厉，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事情。
“所以，我不会让你死的。”
张存志舒心一笑。
“我最快乐的时光大概是上个世纪梦九十年代吧?那时候我们几个一起在学校的图书馆顶层，依靠着窗户，端着奥托发的高脚杯和红酒，看着来来往往的学弟学妹......那时候张作影说想改变一些事情，想还他父母一个公道，我则想快意恩仇，老宋说还想守着沿海小城吹海风......”
“如今世界上比我们位高权重的不超过十人，张作影坐在总统府里发呆，老宋基本断绝了跟欧洲的来往，我则是个把老婆弄丢的人。”
“我挺恨的，恨辛苦二十年换来独行踽踽，恨我害了我的女儿。”
“......说够了?”
符华不着痕迹的将腹部伤口愈合，定定的看着张存志。
“够了。
你要知道我也没人发牢骚，总不能跟这傻小子发牢骚吧?”
“说不定他是倾听的好伙伴。”
“......他确实应该是。
所以为了我的好伙伴，我是该拼一把了。
第五轻宸或许不懂事，但他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。”
张存志说道。
“我想当老实人，但有人逼我重新拿起枪去战斗，那我就如他所愿。
如果我能活着回去的话。”
“那些自以为是的人，等着我。”
符华神色怪异，“看样子你真的压抑太久了，我也在想你那一副闷骚的样子，是不是代表你真的成长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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