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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耀然知道符源仪不是在偷懒，而是他已经练习到尽头了，不得存进，因此练习姿势跟站着不动没什么区别。
“这到底是什么？”
张耀然问道。
符源仪白了他一眼，竟是难得的透露道：“祖上传下来的，叫“功夫”
。”
“功夫”
是什么鬼？
也许是异能是一种吧。
张耀然没有放在心上。
两人出了地下室，站在院子中站桩吹风。
“有时候我在想一件事。”
符源仪搓了搓自己的胡子，幽幽的对张耀然说道：“我当初该不该救你。”
“您这是改修哲学了？”
张耀然翻了个白眼。
“我虽然不是个哲人，但也懂些东西的。
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放进家里，真是心够大的。”
“瞧你说的，我吃你家大米还是咋.......呃，我一直吃的都是你家的大米......”
“也许是我观你面相不是作恶之人，也许是你与某人相似我动了善心，也许是看你太可怜我心生恻隐......”
“人生哪来那么多也许？”
张耀然有些好笑的说道，老头今个儿不知道抽什么风了。
“是啊，人生何来也许。”
符源仪眼神迷离，想到了不为人知的从前。
他猜到张耀然的来历，却不说破。
说不定，他的经历跟张耀然的遭遇一样。
“睡吧。”
老头伸了个懒腰，背着手离开了。
张耀然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，感叹道：“真tm的漂亮。”
不远处，符源仪一个趔趄，差点摔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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