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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艺文：“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发病的样子，顶多就是脸色发白，看上去虚弱了些。
到时候给你胡诌个胃病啥的，也总好过现在粉丝认为的那种疯疯癫癫的真精神病。”
芽芽坐在客厅那边，没有打扰大人之间的谈话。
只是她的那双大眼睛时不时地就往这边瞟过来，像只躲在厨房偷吃奶酪的小奶猫，时刻注意着自门口传来的动静，带着十足的警惕感。
陆璟年在心底叹了口气，将视线从芽芽身上收回来时，终于松了口：“好，我同意接这个综艺。”
张艺文闻言喜出望外，对着陆璟年说了一连串的好话，大意就是夸他通情达理。
陆璟年听到最后，也只是平淡地嗯了一声。
他从椅子上站起来，走进客厅。
芽芽迅速地转回脑袋，万分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。
陆璟年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，他伸出手摸了摸团子的头顶，从家常话开始聊起：“肚子还难不难受？”
芽芽小声地说：“不难受了。”
“下回吃饭的时候，记得吃慢些。
你年纪小，吃多了就容易难受。”
芽芽点头，不好意思地嘟囔：“芽芽平时不贪吃的，只是今天太饿了。”
陆璟年笑了下，温和地说：“我知道，你不用对这件事感到不好意思的。”
这个话题聊完，陆璟年弯下了腰，他看着团子的眼睛，神情认真，语气却略显迟疑地说：“芽芽，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。”
芽芽歪着头，小脸上带着疑惑。
她方才将那个叔叔和爸爸聊天的话听了大半，但却没有足够的理解能力去支撑她明白那些话里的意思。
团子只是从心底里觉得，爸爸接下来要说的，可能是很重要的事情。
陆璟年在她专注聆听的视线中开了口：“我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会很忙，所以没有时间照顾你。
但我会安排小雨姐姐，就是今天早上带你来见我的那个姐姐，住到家里来，每天都带着你一起玩，好不好？”
芽芽在他说完第一句话的时候，就缓缓低下了头，半晌没吭声。
陆璟年瞧着于心不忍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但我保证，我很快就会回来的。
你不要担心，在家乖乖地等我就好。”
团子还是没反应，手指反复蜷着布裙子的一角。
她小小一只坐在暖黄色的沙发上，看上去可怜巴巴的。
陆璟年朝前走两步，在她身旁坐下来。
他跟这孩子接触时间不长，也知道这时候出门接综艺对她来说影响并不好。
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，他只能尽力抚慰她的情绪。
陆璟年张口，刚想问怎么了，芽芽就先他一步地出了声。
“爸爸，”
她弱弱地喊了一声，语气中带着哭腔，“你是不是不喜欢芽芽，觉得芽芽很烦呀？”
团子努力地寻找自己的优点，想让陆璟年改变主意：“其实芽芽很乖的，会自己吃饭，自己刷牙洗脸。
我吃的也不多，今天吃两碗饭真的、只是因为我太饿了，平常、平常我都只吃一碗饭的，一小碗就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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