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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显忽视他们的敌意，走进了客厅，环顾了下四周，看着新换的冰箱和电视：“你们女儿生前有和什么人结仇吗？”
被害人父亲闻言，皱起了眉：“我女儿一个高中生，她去跟人结什么仇？我说你们警察到底是怎么回事，抓不到凶手，现在就开始在我们身上找问题了吗。”
“对啊，不都说了是十年前的那个什么什么连环凶手杀得人吗，跟她结不结仇有什么关系？你们之前自己承诺的半个月抓到凶手，怎么，合着这就开始耍赖了！”
柯显笑了笑，摸着电视机边框上还未撕掉的薄膜：“电视才换的？不少钱吧。”
被害人家庭条件不好，他在最初调查的时候就知道。
被害人母亲眼神有些闪躲，把手上的菜篮一放：“我换个电视怎么啦，哪条法律规定我死了女儿就不允许换电视了？”
“出去出去，你们给我出去，有本事把凶手抓到给我们一个交代，不然等半个月的时间到了，有你们警察好看的！”
柯显当刑警这么多年，第一次被被害人家属赶了出去。
傅时凛靠在车门上抽烟，抬头看了他一眼：“怎么样了。”
柯显摸了摸鼻子：“有问题，有很大的问题。”
是他疏忽了，之前这个案子一出来的时候，就是朝着连环杀手的方向去调查。
之前傅时凛提醒过他一次，可是刚好媒体记者堵住了警察局，要一个说法。
乱成了一锅粥。
他也就没有再继续沿着这个方面调查下去。
现在看来，从一开始他们的方向就错了。
傅时凛碾灭烟头，清冷着声音开口：“被害人家属不愿意配合，那就调查身边的同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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