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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啊？”
房间里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。
“我，请问我可以进来吗？”
肖扬好奇的往里面张望。
“进来吧。”
随着声音落下，肖扬推开房门，走了进去，就看到一位白发老翁正吃力的往门口走，看到肖扬进来，无奈苦笑，见是生面孔，声音沙哑的问道：“你是谁啊？”
“我是新派来的医生，我叫肖扬，能让我帮您检查一下身体吗？”
肖扬上前去扶老人，却被老人用拐棍推开了。
“坐吧，别碰我，他们说皮肤会传染。”
老人指着椅子，慢吞吞的往回走。
肖扬摸摸脑袋，摇头笑笑，眼神不时打量老人的脸色，还有他的动作，等到老人坐下，肖扬这才坐到他的旁边，继续打量。
片刻后，肖扬笑道：“老人家高寿啊？怎么称呼？”
“唉，我叫蓝海山，今年才四十六岁。”
老人叹了一声，脸上现出悲哀之色。
啊？肖扬吓了一跳，这也太显老了，看来这病真的很严重，看蓝海山外貌怎么着也在八十岁之上，接着问道“：家里只有您一位吗？怎么没看到您的老婆孩子呢？”
听到肖扬发问，老人眼泪流了出来，好一会才开口道：“两个孩子在外面打工不在家，老婆，唉，老婆去了。”
再次打量老人表情，肖扬问道：“你的两个孩子有受到感染吗？”
“没，他们过年后就出门了，这会在外面没受到感染。”
老人谈到孩子，脸上露出欣慰之色，连老婆去世都没敢告诉孩子，就是怕他们冒然回来。
“请把手递给我，我想帮您诊脉，我是医生，不怕感染。”
肖扬再次开口，伸手抓住了蓝海山的胳膊。
蓝海山挣了两下，没挣脱，只好把手交给肖扬，肖扬边诊脉，边问话，眼睛盯着蓝海山的眼睛问道：“在发病前你有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？”
“这个，”
蓝海山的眼神闪了两下，回道：“没有，都是家常便话，没吃过别的。”
“是吗？”
肖扬随口接了一句，心里却升起疑云，如果没有吃过别的东西为什么眼睛会闪，眼底带有惧意，他在怕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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