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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的大脑有点过载，干脆放弃思考再次起身下了楼。
“哦，嗨！”
在一楼看店的约翰摁掉手机屏幕，起身方便和老板说话，“你现在还好吗？”
“……还可以，”
艾兰医生缓缓道，“尼克尔在吗？”
一个黑脑袋从诊所的沙发里冒了出来。
“看来两位都在，那我可以省下很多时间了。”
医生推了推眼镜，找了把椅子撑着自己：“说的简短一点，我明天要去别国做点事情，还不怎么确定什么时候回来，在此期间你们的工资照常发放，如果有不确定的东西可以给我发短信。”
“我没有问题，如果你能接受我时不时旷工的问题……”
约翰苦笑两声，“毕竟你知道的，我的朋友很喜欢拉着我一起去探案……”
尼克尔则远没有成年人那么冷静，他几乎是从沙发里弹了起来！
“智利？为什么？”
他疑惑的目光在艾兰医生的脸上打转，“你要去旅游……？但你的语气好像不怎么像是要去放松，那你是在那边有女朋友吗？”
——这其实是很不礼貌的发问，至少不会在工作多年的（大部分）社畜的对话中出现（除了死活读不懂暗示和空气的社畜）。
英国来的约翰明显很不适应这种经典美国青少年的发问方式，脸上难免带出了几份为他感到的尴尬。
艾兰医生没啥反应，他甚至很耐心的讲了自己为什么要去智利。
“我之前去了智利，在那边有几位朋友，”
好脾气的中年男人换了个撑身子的手，“这几位朋友最近不怎么舒服，我是要去照顾他们的，顺便给我在法国的朋友的女儿带些礼物……我想尼克尔还记得那个女孩，对吧？”
尼克尔心带余悸地点点头。
“好，那么我就先上去收拾东西了，”
艾兰将椅子推回了原位，“麻烦你们继续看店了，多谢。”
……约翰和尼克尔看着他们的老板慢腾腾地上了楼。
“我还是觉得他是去见女朋友的！”
尼克尔很小声地对约翰说，“这么久了，他身边除了那个朋友家的女儿我就没见过什么女性生物！”
约翰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。
“布鲁斯，你能确定这里有能量反应吗？”
提姆喝了口死亡浓度的咖啡，揉揉布满红血丝的眼睛，“你真的不用和迪克一起去？”
坐在蝙蝠电脑前的黑漆漆用沉默表达了自己的态度。
“真冷酷——”
还穿着警服的格雷森警官发出夸张的啜泣声，从身后半搂住纤细的罗宾，“提米——布鲁斯又要去见别的男人了！”
布鲁斯：……
他很早之前就已经学会了百分百防御迪克这种造作的攻击，那就是忽视他，并且不露出任何感情波动——不然这只人来疯的跟个暹罗猫的养子就会更嗨也更疯。
“迪克，在我去智利时，你要负责‘蝙蝠侠’依旧在哥谭活动。”
蝙蝠侠本人在管家的凝视下只敢小口地喝了口咖啡，“而提姆，你要依旧作为‘蝙蝠侠的罗宾’活动。”
“我没问题，但——”
迪克举起食指，“红头罩……我的意思是杰森，要怎么办？”
——红头罩的真实身份在这个家里已经不是个秘密了。
“他要是发现你不在哥谭而我在代班，你知道他会急的吧。”
还算是可靠的大哥皱起眉，向养父施压，“布—鲁——斯———？你不觉得你应该给他留点线索让杰安心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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