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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衍眸光微眯：“你觉得我会信口雌黄？你以为我不清楚，你跟这个麦克之间的暗通款曲？”
“哼，你不要诬陷我，小心我告你诽谤。”
“那你去告吧！
一个M国ZQ局特工，跟京海***能产生什么交集？我很期待。”
他沉笑道。
秦海又怒又惊，“你，你简直胡说八道，我根本不认识你所谓的麦克，更没……”
话都还没说完，霍衍直接从公文包里，丢给了他一扎照片，他赶紧拿过一看，脸色大变。
霍衍瞥了他一眼，嗤笑：
“这就让你承受不住了吗？还要不要看你女儿秦冉冉的卷宗？当然包括那位监外执行的张勋副局长。”
“你既然有证据，那为何不去告发呢？你的动机是什么？平衡？”
秦海冷哼，不愧是老江湖，他并没有承认，而是怀疑霍衍前来的目的所在。
谁知，霍衍大方承认了：“是的，我确实想要平衡，你想要吗？机会只有一次。”
秦海听见他嘴里的话，还以为掌握了主动，不由嚣张了起来：
“哼，我不需要，并且觉得你以及你的霍家手段太过于阴险，看来外面的舆论真没说错，你们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吧！”
“看来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，三地联动项目，牵扯皇室龙脉，这件事跟你有关系，还是跟ZQ局有关系？
我想很多人会对这件事产生兴趣，听说你的升迁还在考察阶段，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？”
霍衍深意问他。
“你，你到底想怎样？”
秦海心惊肉跳，被逼到了墙角。
他做梦都没想到，霍衍会掌握得这么全面，这么深入，虽然这件事他是被裹胁胁迫的，但一旦被捅出来，那他的结局几乎是注定的。
“秦市长，现在是你想怎样？退一步，谈不上海阔天空，至少算是悬崖勒马，如果你想选择进一步，那我很乐于见到你的下场。”
霍衍的话，看似隐晦，实则已经非常入骨了，是规劝，同时也是赤果果的威胁。
“……”
秦海满脸阴霾，没说话，陷入了沉默和权衡利弊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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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律师下手轻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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