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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家更惨,全家老小包括府中丫鬟小厮接连得起?了怪病,浑身上下长满了奇痒无比的脓包,痒得他们克制不住地去?用手?去?挠自己的皮肉,把自己挠到血肉模糊但就是不死,无论身上溃烂成了什么样,隔几日后,新的皮肉就会?迅速长出来,再继续复发脓包,生不如死地苟活着。
这其中最?惨的还当?属刘大?少爷,不仅被?阉了,还被?挖了双眼,割去?了舌头,削去?了四肢,塞进大?缸里做成了人彘,身上长满了奇痒无比的脓包也挠不得,喊也喊不出来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受尽了折磨。”
月鎏金又被?逗笑了:“如若这一切当?真都是那位朱家的小公子做下的,那他可真是一位可爱的人物,称我心意。”
宸宴的脸色更阴沉了几分?,神色极为愠怒,薄唇更是已经抿成了一条冷硬的直线,内心再一次地质问起?了自己:妖性野蛮、嗜杀,根深蒂固,当?真可以被?渡化成人性么?若是不能,他现在岂非是在养虎为患?或许自己当?初就应该一刀杀了她?……
月鎏金的唇畔却始终浮现这一抹心满意足的笑,显然?对复仇之人斩尽杀绝的行为满意极了,但在忽然?间,她?那双不断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眼睛却被?一双大?手?蒙上了。
下一秒,昏暗的巷子里就只剩下了那一队巡逻的衙役。
为首的那位衙役大?哥如梦初醒,先是狠狠一愣,然?后满目茫然?地看向?了身后的那几位小衙役:“都愣在这里干什么?”
那几位小衙役也都是一幅如梦初醒、茫然?不知的表情,全然?不记得刚刚在这条街上遇到过?谁,发生过?什么对话了。
一行人疑惑地面面相觑了一番过?后,背后齐刷刷地冒出来了一层冷汗,年纪最?小的那位衙役胆子也最?小,颤颤巍巍地说了声:“看来、这条巷子、真的不干净,咱们不会?是撞邪了吧?”
为首的那位衙役大?哥当?即就呵斥了一句:“胡说八道?!”
但其实他自己的脸色也是惨白的,内心一片慌张,为了稳定军心才故意虚张声势。
经此一番玄虚,他们也不敢再继续停留于此,行色匆匆地远离了这片是非之地。
待几人远去?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之后,宸宴才带着月鎏金重新显露了身型,但他的那只手?却一直覆盖在月鎏金的眼前?,另一只手?中,悄无声息地凝起?了一把金色的灵气刀。
刀身修长,刀刃锋利,刀尖对准了月鎏金的后心,仅需轻轻一刺,就能杀了这只凤妖,结果所有的隐患。
月鎏金也感知到了宸宴的杀意,满心惶恐,浑身紧绷,一动也不敢动,即便她?的双手?还揽在他的腰上。
但在宸宴看不到的背后,月鎏金的右手?中也悄无声息地凝出了一把绿色的尖锥。
她?甚至已经做好了和他同归于尽的准备。
然?而宸宴持刀的那只手?却迟迟没有向?前?推进。
空无一人的街道?中寒风呼啸,噤若寒蝉。
月鎏金却冒出了一身的汗,眼前?一团漆黑,持锥的那条手?臂在抖,手?却是极稳的。
看似是两人在僵持,实则是宸宴在纠结、迟疑。
此时的月鎏金年纪尚少,修为远不及他,只要他想,就一定能干脆利落地杀掉她?,甚至不会?给她?留出反击的时间。
但他却做不到干脆利落。
这只凤妖,又何?尝不是这个世道?的受害者?
宸宴闭上了眼睛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再度睁开眼时,漆黑的眸色中一片清冷,嗓音也是无比冰冷的:“刘家罪无可恕,作伪证的街坊也难辞其咎,可那八旬老者与襁褓婴儿又有何?错?更何?况那些街坊邻里的家世地位还不如经商的朱家,连朱家这种家财万贯的高门大?户都要遭受刘家的压迫,那些街坊邻里更是人微言轻,哪里敢忤逆刘家的强权?他们不过?是身不由己。
卑微庶民想要在这严苛的世道?中苟活就只能摧眉折腰,不然?家中老小又该如何?存活?他们是迫于无奈才作了伪证,万万罪不该死,更不该遭受虐杀之苦!”
月鎏金的内心却是极为不服气的,凭什么朱家家破人亡,那些作伪证的却可以逍遥于世?他们都是逼死秦女的罪魁祸首,是刘家少爷的帮凶,都不清白,都该死,都应该承受和朱家一样家破人亡的结局们,这才叫公平!
至于那些手?无缚鸡之力的八旬老者和襁褓婴儿,只能说他们死得倒霉,但绝不能称之为无辜,谁让他们的亲人们畏惧强权去?公堂做伪证了?这就是报应!
这世间所有的报应都应该如同此案一般祸及家眷,这样才能让世人畏惧作恶,这样才能得到真正的公平。
压迫与霸凌若是没有惨痛的代价,怎能给予世人警醒呢?
所以,要她?说呀,那位复仇之人的行为当?真是漂亮极了,就该杀,将?那些对不起?自己的人全部杀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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