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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灵霜这次是真的把赢长生放在和她同等地位上来看待了，
墨术，也有不同分支方向，
赢长生钻研的这个方向，与墨家主流方向完全不同，
前面的曲辕犁和水车看似简单、取巧，但看到这毛竹造纸的过程之后，
墨灵霜算是明白赢长生的厉害之处了，
他钻研的不是机关之灵巧，而是各种物质的本源变化之术，
这比单纯的机关拼凑要更高一层，也更难一些。
赢长生从一开始就会料到如此，而后面的东西拿出来，他估计墨灵霜的表情会更夸张一些，
他个人的实力肯定比不上天才济济的墨家子弟，
但后世五千年的人类精华，他随便拿出来几个，还不是轻松拿捏？
用物理、化学知识，来对付这个时代的墨家，应该不算太欺负人吧？
“墨姑娘言重了。
其实我请你来，是有不少机关墨术想要请教的，
眼前这造纸术便是其一。
你看，我造出来的这纸张仍然偏厚，想要折叠不难，但我想要将之裁剪成一本书册，要达到每张纸薄如丝绸，并且坚固稳定，不易损坏，却还没有太好的办法，
另外，这纸上的毛竹细丝，以及个别竹片仍然未能处理好，
这两点如何改进，还请墨家巨子不吝指点！”
赢长生谦虚的抱拳请教。
“这.....”
墨灵霜有些尴尬，
她哪里懂这个，
连造纸术都是第一次见，现在让她提改进方法，实在是太高看他墨家的水平了。
“墨姑娘暂时不用回答。
此事也只是我要主教的问题之一，
墨姑娘不妨先记下问题，回头研究一下，看看是派哪个弟子来指点为好，
来，我们继续看。”
赢长生看出墨灵霜的为难，给了她一个台阶。
墨如霜说不出话，默默点头，跟在赢长生身后，亦步亦趋向前走去。
黑色面纱之下，她的俏脸已经有些发热了。
来时说好是指点一二，她觉得自己随便漏漏手指，都够这十三公子领悟个一年半载的了，
结果，赢长生提出的第一个问题，她就答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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