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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那么帅吗？看那么久！”
夜焱的下巴抵在小暖的脑袋上，虽然没看她的表情，但是也知道她盯着他看。
已经有几分钟了。
“嗯，是挺帅的。”
温小暖也没撒谎，是就说是，他的确是好看，长到她的心巴上。
她想，应该没哪一个女人不喜欢看他的吧。
“你怎么会是第一次哭呢？哪个宝宝生下来，不是哭着出来的吗？”
温小暖很不解。
“我妈说我生下来就没哭过，小时候从来都不哭，他们整我，打我，我都没哭过，没人见过我哭的样子。”
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夜焱在温小暖的头顶处，吻了一口。
闻着她的发香，心情好像好了一些。
他顿了一下，问小暖，声音里面有期盼：
“别人都说我是个怪胎，你怕吗？”
温小暖承认：
刚开始的确是很怕，暴躁狂，动不动就掐脖挖眼睛，脾气大得没边，简直要把温小暖这只小白兔，吓得死死的。
只是后来，觉得他也不是那么可怕，他就光吓她，没真的要把她怎么样。
而且，每一次在最危险的时候，他总是及时出现来救她。
不知不觉中，由害怕到改变了看法，到变成了依赖，然后心动。
“你脾气好点，我就不怕的。”
温小暖这样回答他，说的也没毛病。
“嗯，你不是喜欢脾气好的吗？那我学脾气好点。”
男人还记得她说过的，喜欢脾气好的。
但是，总感觉，脾气好，对他来说，有点不太可能，有点违和。
哈哈——
“我心情不好，能不能跟我说点好听的？”
夜焱无端端说这个，让温小暖都不知道怎么接话。
又来，说什么好听的？
见温小暖没搭话，夜焱挪了挪身子，趁着月色，睨着温小暖的脸：
“嗯，叫我。”
“叫你？”
温小暖眼睛眨巴眨巴的。
“嗯，喊我，你这个没礼貌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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