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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见司夜凛有些神情落寞地站在那里，他一身黑色制服显得身形格外挺拔，只是墨黑的眼瞳里似乎是失去了色彩一般的死寂。
似乎是察觉到了沈悦予的视线，他抬眼朝着她看了过来。
二人视线无声对上，沈悦予开口：“你有话，想对我说？”
“嗯。”
司夜凛轻应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沈悦予对江泽野和许言酌开口：“你们先在门口等我吧，我很快出来。”
说着，沈悦予又是解释了一句：“放心，没事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江泽野和许言酌虽然有些不乐意，但也尊重沈悦予的选择。
司夜凛见着这一幕，手指微微握紧了。
他看得分明，沈悦予在看向那两人时，眼底都是温柔的。
可偏偏对他，冷漠得比陌生人更甚。
他心里觉得讥讽，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，轻声询问：“你……很讨厌我吗？”
沈悦予抬眼：“这个问题，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？”
司夜凛自嘲地苦笑了一声：“其实今日，你说那个观点，是不错的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
沈悦予有些意外地看着他。
“要是在星澜国没有精神力的雌性也拥有好的待遇，就不会出现之前的情况。”
那样，他和沈悦予的关系，可能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。
司夜凛接着开口：“如果没有精神力的雌性安全有保护，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雌性想要逃离星澜国，甚至是会有其他地方的雌性会主动过来。”
“你，真是这样想的？”
沈悦予的眼神怪异了几分。
她印象中的司夜凛，偏执且疯魔，可如今的他，倒是有些变了。
他不再是想要固执地把自己关在身边，而是在救了她之后，就那样放她离开。
他竟然也会赞成自己说的，让没有精神力的雌性解放的事情。
“嗯。”
司夜凛重重点头，沙哑悦耳的声音带着诚恳：
“我会力所能及地去做这件事情。”
说着，他看了一眼沈悦予：
“当然，你不要误会，我这样做不是在帮你，而是在做我自己该做的。”
听他这样说，沈悦予忽然想起了之前星澜国兽人百姓对司夜凛的评价，他们普遍对司夜凛的口碑都是不错的。
他从小，也是被当作皇帝当作上位者培养，受的教育也与这有关。
他不懂怎么样去爱别人，但他或许，真是一个好的皇位继承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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