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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院士道。
“辛苦凌院士，因为是临时准备的，条件简陋，已经空出了一间简单的平房，暂时作为研究中心。”
萧尘河指了指对面的平房。
“没关系，我能接受……陆丫头呢，她还在休息？”
凌院士问。
“嗯。”
萧尘河点头。
旁边的刘院士欲言又止。
郑敏道：“萧长官，我们需要给陆欣做个检查。”
萧尘河让旁边的士兵带郑敏上去找陆欣。
郑敏看陆欣睡着拍了拍她，没醒，就知道她进入了量子世界。
只得下来。
“她进入了量子世界，先安装仪器吧。”
郑敏担忧的口吻让萧尘河意识到他们有事隐瞒。
看向刘院士，“刘院士有话要说。”
刘院士点头，“有一些新发现，但不太好，萧长官我知道你带她来这里的目的，一是因为量子世界，二是为了保护她，三是因为她身上具备的军事科研价值，但是您看看这个。”
萧尘河走到一边，查看刘院士手里的两张脑电波图。
“这份脑电波图，是郑敏的，之前陆欣带郑敏进入量子世界，作为观察我们提前检测了郑敏的脑电波数据，然后等她从量子世界退出后，我们又检查了一遍。”
刘院士想起来，“当然，在您眼里您可能不知道这两者的区别，但是在我眼里，郑敏在进入量子世界后，脑电波频率有所加快。”
萧尘河皱眉。
刘院士拿出陆欣的脑电波，“我们只对陆欣检查过2次，但这两次，陆欣的脑电波频率都比郑敏要高，原本我们以为这是因为陆欣的大脑经过刺激后导致，可昨夜我查看《自由领域》的全息设备，发现它们是一个原理，都是刺激脑电波……”
说着这个，刘院士压低声音，“《自由领域》被公禁不是没有道理，那些沉迷虚拟全息游戏的人自杀死亡，也不是意外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萧尘河问。
“人体是有极限的，特别是脑神经，脆弱又敏感。
脑电波本身就是生物细胞电流，全息设备刺激了人大脑的神经元细胞，导致情绪不稳定，或许有问题的不是ai，而是设备，电流刺激那些玩家的神经元细胞，让他们分不清现实和游戏，情绪崩溃才选择了自杀。”
“如果我猜的没错，陆丫头每次进入量子世界，脑电波频率都会提高，她说她头疼。
我就查了资料，第一个因为《自由领域》而自杀疯癫的玩家，是在《自由领域》上市后的第二个月，对方几乎每天都会进入《自由领域》，我还查到《自由领域》在研发期间，研发公司就死过几个员工，但对外宣称是因为加班猝死，以及生活压力。”
萧尘河眼神一暗。
刘院士说着情绪也激动起来，“我知道这是一项史无前例的科研信息技术，但如果这项技术是以人命为代价，那真的要开展研究吗？关键，这不是救人的技术，这是要人命的技术啊！
数字生命本来就是死人，要付出活人的命去拯救死人，哪有这么个道理！”
萧尘河望向宿舍楼的方向。
“是否进入量子世界的权限在她身上，她会停下吗？”
刘院士无语凝噎。
陆欣，她会停下吗？停止进入那个有她亲人所在的世界。
可刘院士低声道，“那陆悦呢……她难道不知道这项技术的代价是什么？如果她知道，她为什么又要给陆欣进入量子世界的权限。”
萧尘河沉默许久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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