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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去合作，那她临时冒起的想法完全施展不下去。
“必须合作。”
鹿笙轻声说。
见她态度一反常态，温霁沉想反驳的话卡在嘴边。
他抿嘴调整着自身的情绪气息，试探反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反正是必须要合作。”
鹿笙摇头，满脸认真：“我过来就是想和你提一声。”
“避免后边你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。”
温霁沉更加不明所以。
她十分坚决，他也无法谈判下去。
心里更加担心他没出现的时间里，顾泽川是不是跑去找她进行洗脑工作了。
他松开鹿笙的手，起身让出一条路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现在不早了，该去睡觉了。”
鹿笙轻应一声，也没同温霁沉多说。
这给温霁沉的感觉更怪了。
晚上的冷风顺着书房门缝中跑进，温霁沉摘下眼镜，任由那丝丝凉风试图吹散自己眉宇间聚起的躁意。
他扭头，透过窗户看向外边黑暗的一切，有了想法。
第二天。
温霁沉线上简单处理了些公务，拾起车钥匙就出门。
他来到鹿氏公司，轻车熟路的来到鹿笙办公的那一楼层，朝着最里面的方向走。
刚到办公室前，碰巧和出门的小许撞上。
他侧过身，无视小许那目瞪口呆的神态，径直走进去。
“笙笙。”
门刚推开，温霁沉就注意到办公室里除了鹿笙，还有一位不速之客。
他拧起眉头，冷冷不悦的扫向顾泽川，全身心都透着对其的抵触：“你怎么在这。”
“我和鹿小姐有合作，当然得过来沟通啊——”
顾泽川随手晃着手上的文件，歪着脑袋讥讽的看向温霁沉：“反倒是你过来做什么。”
“怕我和鹿笙在办公室里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？”
“顾泽川！”
温霁沉低低怒喊，冰冷戾气的气场轰然往办公室四处散开：“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！”
他紧握着拳头，手背上青筋隐现，大有顾泽川再不敬一句，他就敢冲上去的模样。
顾泽川却不怕温霁沉这副模样。
他依旧我行我素，完全不怕温霁沉低声警告的语气。
“拜托。”
顾泽川随手扯了下领带，丝毫不惧：“你这一副模样想吓唬谁呢？”
“鹿笙和我顾泽川合作，我出现在这合情合理，至于你，我除了查岗，想不到其他的理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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