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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思成笑意收敛了些，语气泛冷，那双混圆发小的眼睛盯着鹿笙，温和询问：“你有这个想法，你怎么不和我说啊？”
“越级跨位吗？这个行为并不好。”
鹿笙手指不禁揉搓反复捏着。
明明鹿思成是温和询问，话里话外却给她一种毒蝎缠身的感觉，好似只要一句话不满意，那缠绕在她身上的毒蝎就将她一口毙命。
想起温霁沉，她吐了口浊气，面对鹿思成时的底气极大：“二位不在，这两个位置本该就由我来坐，二叔心里也该明白的。”
“行。”
罕见的，鹿思成没有去纠结鹿笙的话。
反倒是抛出一个不相干的内容：“我看的你的心飞的挺野的啊。”
鹿笙抱紧怀里的文件，摇头否认了他的话：“我一直都是按照原计划做事，从没变更。”
还不等鹿思成说话，鹿笙歪头反问：“二叔这是在怀疑我？”
“那倒没有，只不过你做的和你说的，完全不同。”
她心下一沉，想起之前鹿道国抢她手机，人就在一旁看着，心里也清楚。
自己必须完全获得鹿思成的信任。
不能每次因为三瓜裂枣的事情，刚建立起来的可怜信任就被颠覆。
洗脑功夫，不能落下。
鹿笙酝酿着话，刚要开口，身后就传来懒散清冷的声音：“哟。”
“看来我来的倒是不巧。”
她猛然回头，惊讶的看着顾泽川，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会来鹿氏。
而自己刚想说的话顿时卡在嘴边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一旦开口，顾泽川如果揭穿她，那局势对于她而言，将会变得极其不利。
“那个二叔，”
见鹿思成要和顾泽川搭讪，鹿笙连忙拉住他说：“有些事情您可得想清楚，可别因为别人的话寒了自己人的心！”
“我可什么时候对付过您，您自己拟心自问！”
闻言，顾泽川诧然挑眉。
刚想要说什么，就看到鹿笙疯狂的朝着他挤眉弄眼。
看的顾泽川想笑。
看戏般的欣赏着她不断给鹿思成洗脑的全过程。
但鹿思成好歹也是阅历繁多的人，不可能会被鹿笙三言两语就带偏。
这可将鹿笙弄的有些着急。
她提防的看向顾泽川，却忽然想到什么。
当即拉着鹿思成，指向顾泽川：“您之前不是想要我在顾总面前多说你几句好话吗？我可都说了，不信，你问顾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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