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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炳文，走上前，一脸惊叹的说道。
只见朱棣以及身边的随从，甚至是军兵，一个个仿佛是从黑土堆里爬出来的一样。
身上满满的黄土加被黑烟熏的！
整个人，黑黄黑黄的，身上脏兮兮的！
有一个算一个，没有任何人例外。
“咳咳！”
“没有！”
“只不过是被熏的！”
朱棣，轻咳几声。
这一路上，全速行军，根本没有时间洗漱，呼呼的赶路。
蒸汽机车上，无论是车厢还是车头，都一样，大家都干净不了！
车厢上的士兵一方面被黑烟熏，一方面被黄土盖。
车头上，天天和煤炭打交道，加上路上车子又比较颠簸，黑煤灰都给巅了起来。
哪里干净的了！
“啊？”
“能被熏成这样？”
晋王，一脸疑惑，忍不住说道。
这是什么操作，坐车子，还能坐成这样？朱棣半路上到底干嘛去了？“好了，此事不提！”
“东察哈尔战事如何？”
朱棣岔开话题，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谈。
由于路途遥远，这一路上，光顾着赶路，加上朝政军政都是由朱高炽处理。
朱棣倒是很清闲！
当然，情报就算是想要传给朱棣，也没有这个速度。
大明的电话还没有铺设到边疆。
他倒是不清楚东察哈尔汗国是个什么情况！
“回陛下，纵横家传人……”
耿炳文详细的介绍道。
“啊？”
“这么快？”
，！
“完事了？”
朱棣心中猛地骂娘。
妈的，这几年在皇宫受了那么多气，好不容易出来了。
正好拿敌人练练手，撒撒气，将这几年的憋屈都打出来。
结果，人家这都快结束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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