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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石尴尬地点完两杯咖啡后，顺便借了一支笔和一张纸，坐在舒服的沙发卡座里，和雷总商量起接下来的方案。
“第一个，假设是厉鬼所为，借尸还魂，那这个方姓老者的魂身有两种可能性，一是被消灭了，二是心内不服气，一定偷偷跟着他。”
殷石边分析，边在纸上写写画画着。
“如果是被消灭了，我们需要抓住厉鬼，抓不住就干掉它，反正它一定是始作俑者。”
“如果方姓老者还跟着厉鬼，就更好办了，他一定也很冤枉，可以把他带回地狱，你既完成了任务，他还可为你证明清白，是厉鬼所为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
雷总忙不迭的点头，同意殷石的所有说法。
“第二个，如果是死神所为，我们有两种做法，一个就是直接硬钢，质问他、嘲讽他，无所不用其极，以他的性格和脾气，很有可能就直接承认了，跟咱们拼个你死我活，到时候阎王大人一定会出面惩罚他的。”
“第二个，咱们藏在暗处，偷偷观察他，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，更安全，但就怕时间不够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雷总附和完又指着纸上的第一个可能性，问道：“那咱们怎么才能找到厉鬼呢？”
殷石在厉鬼这两个字上重复地画着圈，思考道:“这间医院不是三甲级别的大医院，所以不是那种全市人都不管远近非要来的，所以，我估计这个姓方的，就住在这附近。”
“那个厉鬼既然占了他的身体，说不定就此占了他的身份、他的家，我用孤魂搜索放大器试着搜一搜，也许能搜出来。”
雷总一下子想到第一次碰到厉鬼的经历，那次就是殷石的孤魂放大器的作用，有所担忧地问道：“万一同时吸过来好几个厉鬼怎么办？以我们的能力，同时对付一个就不错了。”
“你现在的灵力到哪个阶段了？”
殷石问道。
“中档。”
雷总挠挠头，不好意思地说道：“我以前不太在乎灵力这玩意儿，这段时间把所有积分拿去换，也才只到中档。”
“那你的积分都干吗用了？”
殷石奇怪道，他死了也有三四十年了，照理说积分也不少了。
“升级法器，还有，喝酒，呵呵。”
原来雷总还是个酒鬼啊，地狱里没有酒喝，也就是说他馋酒了，就得花费积分出门，以及兑换真香丹，和喝酒，再顺便来点烧烤啥的。
殷石摇摇头，也是服了他们这些早来的无常，没一个正经升级的，也就是死神挺厉害，还成了仇家，真冤！
“现在老十三的灵力到了中高档了，还能扛一阵子，你中档也还可以，再说，不能一下子有那么多厉鬼吧？”
殷石刚说完，就敲了三下桌子，然后呸呸呸三声，自言自语了一句：“不能立flag。”
“啥？”
雷总还不懂这些现代人的网络词汇。
“没什么。”
殷石摇摇头，懒得和他解释，说道：“不管怎么说，现在就等十三少回归了，否则也做不了什么。”
还好咖啡馆里都是些闲人在闲坐着，今天又是周四，顾客也不多，殷石他们不用忍受驱赶的目光，一直坐到了近晚上九点，才终于接到十三少的视频通话。
一张充满愉悦的脸跃然屏幕，十三少轻松地招呼道：“哈喽啊，石仔，想我了？”
“我想你个粑粑！”
殷石在咖啡馆里不好大吼脏话，强压抑住心头的怒火，咬牙切齿地低吼：“快点他妈给我死过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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