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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是……”
江凡赔笑。
虚空有气无力的开口：“他，还能让人悟道？”
天机子哼了声：“这兔崽子，一肚子莫名其妙的学问，这事儿他能做到。”
虚空哦了声，抬起眼皮，空洞的目光看着江凡，居然有了点生气。
“师傅……”
江凡沉吟一下：“既然这么多不怀好意之辈，那天会不会有事发生，毕竟这是个打击道门的最好机会，而且我方才一路走过，总觉得气氛有些诡异……”
道尊哈哈一笑，拍拍他肩膀：“小子，为师当年就告诉过你，贫道不惹事，但也从来不是善茬，若当真有人想闹腾，道爷也不介意用一场大战来为我无量道宗立威！”
江凡这才嘘口气，显然，道尊有防范，而这位道爷也的确不是个好惹的。
“不必操那么多心，走吧，小子，跟我去见见那些重要宾客，你这个道子总要做足礼数。”
龙虎真人站起身说道。
江凡随着龙虎真人出得门来，漫步向江边走着。
“无量道宗开山门，贺客想必都身份极高。”
江凡边走边道。
龙虎真人点点头：“那是自然，你师傅在道门身份至高无上，能成他的座上宾，身份都不会低，不过有善客有恶客，你到了就知道。”
“尊老，我师傅也是当代五绝，其他几位会不会来？”
龙虎真人摇头：“有重要事，就是没事，也不会来。
不是身份问题，而是逆天者务必要小心些，他们几乎从不扎堆。”
都为安全起见，江凡心里明白。
“不过，佛主会来，他在大西天已经暴露，再藏下去也没啥意义。”
是那个秃子自恋狂，江凡想起佛主都觉得有趣。
当然，他知道佛主是有大智慧的，不过自恋也是真的，这点二皇叔完美传承其师门，一天不知道要照镜子多少回，一副我怎么就那么好看的骚包样。
“佛主他老人家也很久没消息，去干啥了？”
龙虎真人摇摇头：“具体事情很多，只有几件事我知道，他上过泰岳，替你保驾护航过，还去镇压了几个大号顺天者，还抽空去了趟西域，和天人下界有关，顺便还将乌兹帝国圣地来人拦截了。”
江凡有点惊讶，没想到这位干过这么多事，而且还帮过自己。
略一回想，他就记起来是哪一回，上泰岳缠着四老论道那次。
想起四老，他就忍不住皱眉头。
“我听说，有死的位置并没人接替……”
龙虎真人停下脚步，扭头看着他：“小子，你为何不彻底摧毁其尸首，不要说那些大家都知道的理由，我想知道深层次想法。”
江凡也顿住脚步，目光闪动一下，才缓缓道：“求证。”
龙虎真人沉默片刻，微微颔首：“很胆大。”
江凡嘘口气：“有死这种人非常重要，长生绝不想失去，那么……”
“唯一能复活有死的就是天人，你想求证，长生是否已经投靠天人。”
江凡点点头：“很重要，我宁可让有死活过来，也要弄个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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